,对平民、对普通人的利益没直接损害,自然没有人针对他。
可教育教学工作这样推行,又有什么样的说辞来说服学生接受目前这种摧残青少年身心健康的做法?
跟王杰新交谈也的不到多少有用的东西,吃过饭,胡俊始终觉得不对劲。回到贵宾楼房间,看着时间过来市长金湘玉休息时间点,便给金湘玉打电话去。
对胡俊这个人,金湘玉多少有些看好,才力推托到中坪县任职的,自然是想插手中坪县这边的工作推进。见是胡俊的电话,金湘玉说,“今天不忙,这时候有空打电话?”
“市长,忙啊哪会不忙。”胡俊知道领导的意思,“市长,上午到一中走了走,觉得这边教育教学方面情况超出预计,到危险的程度。”
“哦,怎么回事,他们在弄虚作假?”这样的事不难想象,市里对中坪县进行高压,不管金湘玉心里怎么想,市里是这样部署工作的,中坪县想出应对上挤的招数也很正常。毕竟中坪县教育在全市最差,要他们在短时间内有明显提高,肯定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做法。
之前中坪县提交的方案是一回事,实际的做法肯定会另有一套,之后迎检给市里看一个场景,至于考试、统考、评估等都可操作。甚至于高考都可到外面请一两个尖子生来县里考试,成绩自然就上去了。
这些做法没有最荒唐,只有更荒谬。
“市长,比弄虚作假更严重,”胡俊气愤地说,“学生从早上六点前开始学习,夜里到十点半才睡,中午、晚餐后学生只有二十分钟空闲时间,主要是用来做自己卫生的。除了时间点要求有严格规定之外,老师几乎是见缝插针似的对学生加压,考试每周进行。市长,实际的情况比我说的更严重……”
金湘玉平时对市里教育工作也关注,但只是看大局和结果,对学校具体做法不甘于也不放在心上。
听胡俊的语气似乎中坪县那边做了令人发指的大罪恶行,胡俊的描述,金湘玉不难想得到那边的具体情况。沉思一阵,说,“学生、家长、教师有什么反应?”
“对学生应该死高压封锁,对教师估计也是这做法,家长据说一开始也闹,但县里发力触动维稳力量和警员,家长一方就平息了。市长,我担心目前的局面就是沉默之期,之后沉默到一定程度爆发出来,绝对不是中坪县能够处理得了的……”
“有没有具体的迹象或情况?你想办法找一找材料,形成一个报告送到市里来。”金湘玉说,目前中坪县那边即使有比较严重的状况,暂时也不会出漏子,摸清情况后,有针对地做补救工作,可做到预先防范。
“市长,摸情况估计也不容易。”胡俊说,苦笑一下也不好直接对领导诉苦,“如今学校的人牛气得很,给经营得铁桶一般,水泼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