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苦心瞒着您,您若真是体谅王爷,何不装作不知,这样王爷才好安心养伤啊!”
“嗯。”叶瑾点点头,“黎先生说的是,我听你的。他既然不想让我知道,我就不知道好了。黎先生回来了,我也很放心,你一定可以好好照顾他。”
黎甑欣慰的点点头,他总算是明白了几分夜北为何会如此维护眼前这个女子,她的确很特别,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样。
接着,黎甑给叶瑾把了脉,瞧了眼睛,然后跟叶瑾讨论了一下施针的方案,整体方案叶瑾是同意的,却在关键地方让他改动了两个穴位,开始黎甑还有点想不通,可当他按照叶瑾所言施针的时候,才发现这两处改动,真的是关键所在啊!
这让黎甑对叶瑾的崇拜又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是夜,黎甑为叶瑾施针完毕之后,再让她服下须目草所煎的药,她居然能够看到一点点朦胧的影子了。
这个好消息立即传到了夜北的书房,躺在软榻上面色有点苍白的夜北终于是露出了一抹笑意来。
“黎甑,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夜北对软榻边正在给自己敷药的黎甑道。
一袭黑衣的黎甑,头上束着一个墨玉头冠,一头黑发披在肩上,回头顶着一张俊俏的小白脸对夜北道,“王爷,咱们之间就别说谢谢了,呐……你让你媳妇收我为徒,咋样?”
“你想拜小瑾为师?”夜北挑了挑眉头,眼中立即有了几分嫌弃。
“是啊。”黎甑赶紧点点头道,“开始我还是有几分不服气,可是今日一见王妃,我服气了!哎……人比人气死人,想我三岁开始跟随师父学这玄黄之术,到如今已经二十年过去了,竟然还不如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真是让人惭愧啊!”
“你说谁是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夜北又挑了挑眉,斜眼瞅着黎甑。
“哎呀呀……是我说错话了,是王妃主子,王妃主子。”黎甑赶紧端正态度,“王爷,您就跟王妃说说,收下我这不成器的徒弟吧!我黎甑一定不会辱没了她的颜面的!”
“哈哈……你说你那个逝去的神医师父要是听到你这番话,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面跳出来教训你这个不孝徒弟?”夜北取笑道。
黎甑没有一点愧色的道,“要不是我那个神医师父死得太早,我至于只学了这半吊子的医术嘛?还在王妃面前出丑,我没埋怨他老人家就不错了,他还能教训我?他要是能从棺材里跳出来教训我,我倒是求之不得,正好把他那几本带进棺材的药书秘籍什么的给我留下。”
“你……”夜北一脸的哭笑不得,“哎,谁能想到,这名满天下的黎先生,居然是你这般嘴脸!就像个市井无赖一般。”
“这不是近朱者赤么?”黎甑一脸无辜的看着夜北。
“……”夜北默默的看着黎甑,“拜师的事情,你自己去提,本王才不会为你说半句话!若是小瑾大发慈悲收了你为徒,以后记得叫本王师公。”
“……”黎甑悄悄磨了磨牙,手上的力道不由的加重了一些,疼得夜北直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