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破甲如切菜!”
黄忠一把将丈墨抛还给刘辨,并满眼痴迷地热切道:
“贤弟,我俩来过两招。”
刘辨横握丈墨无奈地摇摇头,满眼悲凄地看向刘赪颜,哀声呐喊道:
“就算把两个我叠在一起,都远远低于丈墨的长度。
嫂嫂啊,大哥欺辱我,您管不管?”
“管!”
笑声响遍了整个院落。
刘辨只能窘迫地大喊你们等我长大的,但换来的只有更开怀的笑声。
吃完午饭,套好马,刘辨三人陪着黄忠二人又在这祖宅前缅怀一番,便甩鞭出发。
刘辨直接说出了一个地名,便不管不顾地伴行在甘当先锋与向导的黄忠旁边。
刘赪颜驾驭着马车,走在中间。
史王二人断后压阵。
几个连续的小弯儿后,刘辨满脸羡慕地高声赞扬道:
“嫂嫂这御车本领果然高深莫测,别人不知道,弟弟我是甘拜下风。”
刘赪颜直接被刘辨捧得笑逐颜开、满脸通红。
至于一直吊在身后不远处的尾巴,五人都“诡异”地选择了无视。
出村,摆渡,傍晚时分五人来到了西鄂县的城门前。
守门的士卒早就看到了刘辨,颤颤巍巍地将城门洞开,哆哆嗦嗦地站在寒风里,不敢看更不敢催促。
端详了半晌的刘辨,直接以不想与县令搭话为由,拨马离开。
行不多远,便是一个三岔路口。
黄忠思虑片刻,选择了走小路,刘辨毫无反应地随黄前行。
黄忠给出的理由很有逻辑性,前方的小路旁有一座险山,山上有一群山大王。
因为他们为祸乡里,早已无人敢走小路。故,反其道而行,必将安全。
刘辨微笑着点点头,不置可否。
就在又行进了数里之时,火把与喊杀声突兀地在前方响起。
刘辨嘿嘿笑道:
“大哥的想法没问题,可就是把仁慈放错了地方。
对良善之辈仁慈,能换来忠心和拥护。对恶人心存善念,换来的就只有背叛与凶戾。
若是换成小弟领路,在安全渡河的一刹那,就会直接废掉那尾巴,然后再迅速冲入小路,方能有机会快速逃离。
当然了,若是有人就是成心想弄死我,估计怎么做,也都是同一样的结果。
大哥你细看,在前方这些山匪之中,可有眼熟之人?”
黄忠凝眉观瞧,惊讶大吼道:
“县衙!子钱家!”
“哈哈哈哈!事到如今,大哥可还要阻拦小弟,下死手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