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是闹哪样?”
刘辨可能是真被气疯了!顺嘴就把心中的气闷给叨咕了出来。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破旧的柴门,咯吱咯吱地打了开来。
一个身着浆洗得发白的灰色麻布道袍的老人,笑呵呵地走了出来。
刘辨一愣,瞬间敛去满脸的不爽,恭敬地迈步上前,一躬到地,严肃且轻柔地开口道:
“小子不请自来,打扰了道长的清修,敢问道长尊姓道号。”
随着刘辨话音的落下,整个山头便陷入了寂静之中,连风声都消弭于无形。
良久,一道和蔼的声音响起,
“小娃娃,我看你与我缘份匪浅,也颇有亲近之感,不知我俩可曾在哪里见过?”
刘辨心中一阵激动,虽是直起了腰身,但还是抱拳低头严肃道:
“小子还是想斗胆问一下道长的道号或姓氏。唯有这样,小子才能知道要怎么回答道长的提问。”
老道哈哈一笑,直接说出了一个惠字。
刘辨浑身一颤,双膝一软,直接跪伏下去!
惠老道笑声响起,刘辨的膝盖却离地一寸,使尽全身的力气,都无法再跪拜下去。
“起来吧!”
惠老道的慈祥地说出三个字,一股柔和之力稳稳将刘辨托起。
刘辨满脸激动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和蔼的老人,眼中忍不住地闪烁起泪光。
惠老道微微一笑,刘辨赶紧低下头,拱手严肃道:
“小子姓刘名辨,家住……
小子拜见老祖!”
言罢便欲再次下跪,但这一次,他想动一下,都未成功。
“小娃娃,现在可以回答老道的问题了吧?”
刘辨赶紧敛去那满脸惊讶表情,朗声说道:
“回师祖,小子十分确认,以前并未见过您,四百年后,恐怕……也不一定能见到!”
惠老道哈哈笑着说:
“世间之事,谁又能说得准呢?当你真正需要老道时,我自然会出现。
对了,你师父的身体如何啦?”
刘辨又是一愣,但还是不假思索地回道:
“师父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闲极无聊之时,还能把徒孙当成砂袋打两下!”
“哦……不错!看来他还真是一个纯吃货啊!
这么好个苗子,浑身上下一点儿灵力的波动都没有,至于仙术更是感知不到半点儿。
看来我教他的东西,他全特么当饭吃啦!”
“呃……”
就算刘辨再傻再激动,到得这里,也听出了他老祖心中的不爽。于是赶紧开口补救道:
“老祖勿恼!这…您说的那些,不怪师父,这都是徒孙顽劣,没有学会。
请老祖责罚。”
“哦?是吗?可我感觉你的武艺可是很高啊!
嗯……你似乎还生出并掌握了内力的应用。
若不是你那师父太过废物,怎能让你到现在连一点儿灵力和仙法的边儿都摸不到!
不用为他开脱了!说说你来此的目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