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喷射着,足足喷了七八下才渐渐软了下来。
精液喷射得岳母萧淑妃和他的身上到处都是。这时岳母萧淑妃也回过神来,开始用手打他的腿,边打边道:“你怎么这么坏啊!呛死我了!要射了也不知道拔出来!害得我吞了那么恶心的东西!”说着又开始有些干呕。
秦羽急忙坐起来拍着岳母萧淑妃的后背安抚道:“对不起对不起岳母你弄得太好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下次不会了!”
“你”岳母萧淑妃被他一夸反而有点不知道怎么发作,脸上一红道:“谁帮你弄了!还不是你强行弄的!我本来只是想先先闻闻有没有味儿”说着岳母萧淑妃实在说不下去了。
秦羽一听完了,原来是他用强啊,不对啊“先闻闻”那然后呢?他心里呵呵一乐,急忙继续安抚道:“对不起对不起,妈您想啊,你‘先’过来闻,我还以为你直接要弄呢,这不才配合您的吗?误会纯属误会”
他把“先”字儿咬得特别重,岳母萧淑妃一听羞不可仰,斜着媚眼儿用手轻轻的拍了他软塌塌的jī巴一下一语双关的道:“都怪你!”秦羽假装很疼的哎哟一声道:“妈您可不能这样儿啊,有了好吃的就不管女婿了啊!”岳母萧淑妃噗呲一笑,一看自己身上和他身上都是一片狼藉,道:“现在利落了吧!赶紧收拾收拾!”说着闻了闻自己手,假装嫌弃的甩了甩道“脏死了!”说完扭着屁股出门而去,留下他自己发呆。
秦羽望着房间里的一片狼藉,真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端庄的岳母萧淑妃刚才,就刚才在他的胯下,含着他的jī巴呻吟!他颤着腿开始收拾起残局来,想起本来今天应该跟韩冰姐去看望梅姨的,借口推掉之后没想到今天如此荒唐,冰姐应该到了望山坪见到了梅姨,不知道梅姨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正是韩冰的电话:“冰姐,见到梅姨了吗?什么?你别乱动,我马上赶过去!”
话说今天,韩冰本来跟秦羽约好了去望山坪看望梅姨的,但秦羽临时有事走不了,说什么是女朋友的父亲住院了,女朋友的妈妈身体不好了,什么什么的,其实,秦羽内心深处一直把冰姐当做自己的亲姐姐,自己的女神,他对于过快的突破有点莫名其妙的害怕,害怕自己把自己心中的女神这么快就破坏女神的形象,所以今天他一大早宁愿去送水灵回家,更多是有躲避冰姐的嫌疑。
韩冰只好独自一人悻悻上路,其实华平也是闲着,只是韩冰那天为了能单独地跟秦羽一起,已宣布他不在这次行动之列,华平也乐得自在不再坚持。
一出四海市市区,韩冰的心情就变得愉快起来,两边是田野、菜地。有水牛、山羊,有成群的水鸭子,零星散落的公鸡母鸡,有漂亮的或古旧的农舍。梅姨小时很疼韩冰,她从末违悖过韩冰那些被溺爱惯了的小女孩无理要求。
韩冰要染红指甲,她用几朵风仙花捣碎了敷在她的指甲上,尽管那时街上的其她女孩都用起了指甲油,但梅姨还是喜欢用花给韩冰染指甲。
那样没有香蕉水的化学味,一摊花泥以令人愉悦的分量压放在指尖上,染出来的颜色是破落黯淡橙红色,像陈年血渍洗了后残留的那种颜色。
韩冰就是经常炫耀着她的红指甲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开了两个多小时,到了望山坪所在的小镇上。差不多就近晌午,韩冰觉得还是把午饭解决了,到了梅姨家还得翻越好几座大山。
经过一上小镇,韩冰放慢了车速,终于把车停在一木屋前,两只黄狗摊在太阳下,正舒服地酣畅着睡着。
韩冰下了车,她双手高举抻了抻身子。她穿的是蓝白相间的宽房带背心,下身着一条白色短裤,脚下是一双运动鞋,用一条丝巾将头发随便一挽,整个人看起来干爽清净。
把那个正迎上来的中年男子招惹得差点流出了口水。屋里木桌木椅,倒也蛮干净。韩冰一走进去,满屋子便亮堂了起来,有正用饭的男人双眼直勾勾地。
那中年男子殷勤地上了茶后,便拿着本本,要她点菜。他说,一看你就是城里的吧,那就吃我山里的野味吧,什么都有。韩冰以不相信的口气重复她的话,什么都有?男子边点头边嗯着。韩冰说“那有什么?说说看。”
男子说“野鹿、野牛、野羊、野猪、野兔、野山鸡、野狐狸”韩冰一听就咯咯地笑,说“你家还养了家狐狸?”那男子没明白过来,纠正说“野狐狸。”
这时老板娘脸上堆满了笑容走了过来,说:“你傻啊,狐狸本身就是野的,还野什么野的。”韩冰说:“我不信有这么多野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