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平淡的回答,可能他们觉得这是条捷径吧。
可是她们都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啊,条件都不差,为什么还要做这种身体交易呢?小粒还是没懂,阿树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这么简单的道理,在上海,谁不想往上爬赚大钱,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何必计较为什么呢。
小粒更疑惑了,没脑的问了一句,那你也想这样吗?如果有这样的机会。
阿树想了一下,打趣道,如果对方是个美女,我肯定愿意。
话题轻松结尾,小粒没想到阿树竟然也是倒戈到她的对立面去。她也在心里反问了自己,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搁在面前,我会不会抵住诱惑呢?
她没有答案,估计她应该也碰不到这种情况。既然前提不存在,何必去纠结答案,好好唱我的歌吧,最近偷懒都忘了更新曲库了,连吉他都没有好好在练,小粒感觉自己有点焦虑,单说是因为跟肖恩闹矛盾的话,不能全对,正好肖恩走了后她反而释然。
估计是到年底了,又到了被催着回家过年的时候。小粒觉得今年过的也太快了些,前几天家里人就电话打过来说让早点回去,她含糊其辞的应付了过去,其实是不想回去的,不是很想念,之前还回老家看了眼爷爷,也够了。哪晓得大姐也打来电话说,约了一起回去。
小粒嘴上硬说不回,但挂了电话想想家里那几个,还是心软,乖乖做了计划要回家过年的。
离过年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街道上两旁的梧桐树枝丫光秃,叶子落一地很快便被扫走,没出太阳的日子里,天总是灰蒙蒙的,街巷错落,看不清出路。大街上地铁里也开始看到拖着大包行李赶路的外乡人,脸上洋溢着欣慰的表情,这一年没白干,回去可以好好过个年了。
飞鸟这边,过年就小粒不在,他们都在上海,便早早请好假,老板林风也爽快的答应了。小粒买好回家的票以后,赶在某天肖恩回来的时间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窝在房间里打游戏时,告知他她提前几天回家过年去,这期间差不多一个多月没有睡一起,真正是成了室友。他听到后从游戏里抬起头,说好,他晚两天也要回bJ去。
很突然的,两人开始各自计划自己的事情,虽然在一个屋檐底下,但过的越来越像两个合租室友。
小粒坐动车回去,肖恩开车把她送到车站,又给她转了一万块,说回去好好过年,玩的开心。转账她没接收,微信上一直有红色显示转账待收。
车站里人很多,但不拥挤,众人提着行李有秩序的排队刷身份证进站,找到各自的进站口等候,有三五结伴的,也有两人手挽手的,也有很多跟她一样,形单影只的。火车站是个让人有很多情绪的地方,有离别的惆怅,有奔向目的地的期盼,还有,小粒想着回家后怎么应对家人,毕竟她在打击印象里就不怎么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