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帝淡淡道,“封地赐邑,乃是至高无上的封赏。”
“皇城内所有工匠,随你调动。”
就像是学校即将组织春游的小孩子一样激动。
难道他不知道,世子爷是现如今皇上最为宠爱的儿孙。
此行一定很有意思。
李贯急忙上前,“臣在。”
若是开了这个先例,那还了得?
是因为陆远当着群臣的面夸下海口。
永乐帝气得满脸涨红,咬牙切齿。
“这些,都是我在聊城亲眼所见,亲身经历。”
永乐帝摸着下巴,笑呵呵点了点头。
顾时卿嘴角抽搐道,“我若再没事,连老根都要被你挖到两江去了。”
用亩产五百斤的土豆,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解决了一个县的干旱问题。
顾时卿满头冷汗,有些不知所措。
顾时卿听得一愣一愣。
“这府上不止有你夫君,还经常有朝中的大臣来做客。”
倘若世子爷在聊城有个三长两短。
那又如何!
“这等狗官,该杀!”
“南巡几日,可以倒是可以……”
“两江总督,李贯何在?”
“来人啊!”
“聊城县令担心事情败露,竟夜夜都在我们的饭菜中下蒙汗药。”
陆远害怕顾时卿不会说谎,再说下去露馅。
唯独李贯满脸窘迫,尴尬得不知所措。
“聊城县令竟然在客官放火,意图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顾爱卿,原来你祖籍是两江人?”
“我到了聊城之后,明察暗访干旱的隐情。”
“皇爷,孙儿有三件事,想请爷爷做主答应。”
“顾爱卿,既然两江是你的老家,此行就由你随行吧。”
听到这个要求,永乐帝脸上顿时笑容一僵。
此话一出。
那表情似乎是在说,看到了吗?
我家儿子,就是这么有出息。
但是,那也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啊。
这孙子,胃口有点太大了吧?
“只是陛下未曾问过,臣便也未曾说过。”
“这些事情,下官确实不知。”
虽然年逾八旬,但还健在人世,身子骨硬朗得很。
“怎么从来都没和朕说过?”
“吟诗作对,赏月饮酒,岂不快活?”
种不出粮食,又能拿什么来缴纳朝廷的赋税?
“岂有此理……”
“赶紧起来!”
“孙儿保证,一年之内,便让聊城百姓食有粮,居有室,身有衣,榻有妻。”
“到了江南后,咱们可以乘一叶扁舟,夜游秦淮河。”
和第一个条件比起来,这个条件根本不算条件。
原本,他是想带着皇爷微服私访,不声不响前往两江。
你小子此次,没立下那么大的功劳。
“难道你夫人,没有告诉你吗?”
挖出小小的贪官,全都杀全家。
永乐帝微微松了口气。
永乐帝皱眉问道,“但是,远儿,能告诉爷爷原因吗?”
“陆远,你这有点让爷爷为难了。”
看着地上这一滩鲜血,顿时脸一黑。
地上飘着一大滩鲜血,散发出刺鼻的血腥味。
“多谢皇爷,孙儿只有三件事。”
连世子爷,都敢杀?
他们老顾家,世世代代都是皇城人。
这样一来,那些贪官肯定会提前做好准备,藏起马脚。
“呵,当然。”
好让自己堵住群臣的嘴啊。
“着你连夜返回两江,做好接驾准备。”
身后却传来一声冷厉的呼喊。
这种话,也就世子爷敢说了。
“恐怕,还不大够吧?”
“他们家老老少少,我非一刀一个全都砍了!”
永乐帝点了点头,淡淡道,“第二件事呢?”
<div class="contentadv"> “第二件事是,孙儿想从皇城,借走一批人。”
“自然是为了,骗取朝廷拨发的赈灾粮款。”
身体还剧烈抽搐、痉挛不停。
当即,顾时卿随陆远一起返回汉王府。
“如今的聊城饿殍遍地,百废待兴,寻常官员恐怕难以应付。”
永乐帝脸色阴沉,混身杀气腾腾。
“此等贪官污吏,就算你不杀他,朕也绝不会轻饶!”
陆远止步转身。
“儿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何不跟爹说?”
自己在三年之内,让烈乾不再有饥荒。
虽然陆远也确确实实做到。
汉王妃从屋中走出来。
搞一个突然袭击,打那些贪官一个措手不及。
“决定将流落在外的难民全都召回,带着他们重新谋取生路。”
皇帝身为天下之主,岂可轻动?
好端端的,千里迢迢跑去两江做什么?
唯独两江总督李贯,浑身倏然一颤。
陆远悄悄瞥了一眼身旁的李贯。
“汉王府杀人了?!”
陆远愤然道,“那聊城县令,还不止如此嘞。。”
“远儿,你也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蚂蚁窝都给我灌上开水,鸡蛋都给我把黄摇散喽!”
烈乾王朝开国数百年来,哪个地方没闹过天灾?
倘若去了一个地方赈灾有功后,转头就要直接索要封地。
但是,起码也算是个理由。
“好!”
没有谷种,农民们便种不出粮食。
这小子是真的张口就来啊!
还有。
陆远缓缓转过身,意味深长看向李贯。
过个三五年,烈乾百万疆域还不被自己全都送出去?
没有这么办事的啊。
随即认命似的,无奈点了点头。
脸上满是诚挚的恳求,不停眨巴着眼睛。
“若是皇爷,愿将此地封给孙儿。”
自己的女儿,老家什么时候成两江的了?
陆远见状,心中暗暗有些失望。
“皇爷,孙儿之所以想要聊城之地,是有原因的。”
虽然这个承诺,比起当初消灭饥荒的誓言要黯然失色不少。
“是,臣祖籍两江,世居江南。”
陆远心情大好,准备回府喝一盅。
和太子共同商议,这几日皇上不在,皇城事宜如何安排。
“臣……”
“武断不要紧,诬人清白可就要命了。”
陆远嬉皮笑脸道,“这里说话不大方便。”
“第三件呢?”
“说。”
顾时卿绝对会直接脱下靴子。
哪怕一件,都是挟功邀赏,心存不轨。
“朕明早出发,数日便到。”
下一秒,便见地上的一滩鲜血消失不见。
“大人好!”
柳凝露站了起来,歉意躬身。
随即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蹦蹦跳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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