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期休整继续前行,一路默然无声,到了傍晚已经能看见羌族的巡逻岗哨,众人就隐藏在坡下面,刚好是个死角。上坡只有一条小路,尽头的大门紧闭,大门两边都是陡峭的山壁,居高临下的防守条件,羌族并没有在这里建筑瞭望塔,箭塔。山壁上的身穿皮甲,手持弓箭的岗哨来回走动,足够防御外来的敌人。
似乎围猎老虎闹的动静太大,羌军巡逻走动频繁起来。这看上去仿佛九死一生的局面,曾瑜对此早以预料,提前安排刘虎亲自带队侦察两天两夜,早就将山顶摸的一清二楚,知道这守卫森严只是表象,只有巡逻的三队岗哨有战力,营里只有少量羌族监工,其余的都是各族奴隶正在日夜为羌族创造着资源。
等天色彻底黑了,对面哨岗亮起了火把的时候,刘彪开始服下丹药,卸下盾牌,只带上腰刀,沿着脑海已经背熟的路线匍匐来到峭壁和悬崖的交接处,这里的位置比较偏僻,并且内侧就是铁矿场的垃圾场,奴隶的大小便也在这里,骚臭无比,让岗哨都不愿意过来。为了打探出这个位置,侦察的斥候付出了三条性命的代价。
刘彪左手抓住上面的凸起,右手抠着石缝,踩着下面的棱角慢慢往上挪。山壁并不高,没有巡逻岗哨的关注,一小会就翻过去了。为了防止战事一起,羌军摧毁天梯或者传出消息,刘彪直接奔向第一个目标天梯。
今天最后一批矿石,运输完了就可以好好喝喝小酒了,将矿石装入滑轮车,准备绞动转盘将铁矿运输到下面的两名守卫正轻松的有说有笑,哪料到死神的降临,呛啷一声,只见眼角一道弧光划了过来,出鞘声音犹在耳边,两个大好头颅便飞了出去,身体还直直的站着,颈项处血水涌了出来,身体才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料理完天梯的守卫,刘彪厌恶的甩了甩头脸的血水,又将沾满血的外袍给脱了,露出精壮的胸膛,拎着刀径直奔矿场里面去了。
喧哗的矿场,虽然收工了,管事还挥舞着皮鞭,指挥着奴隶将废料集中起来,运输到场外垃圾常“啪啪”不时响起的皮鞭声,狠厉的叫喊声催促着,带着脚镣唯唯诺诺的奴隶只有勤恳的卖力干活。
这时间,哪料到,杀神的到来。刘彪带着刚杀完人的锐气,推开木门,陡的拎着刀对着管事就直直的冲了过来,羌族管事显然也是上过阵的老兵,七八个管事毫不慌乱的抽出刀围拢过来,兵刃相交!刘彪仗着丹药的药力,不闪不躲,狂叫一声!左手握住劈向头颅的这一斩,鲜血立刻渗了出来,右手顺势朝对方用力捅了过去。鲜红的液体四处飞溅,刘彪把插入一名管事身体的刀刃拔了出来,自己的身体也多出几条长长红肉卷翻的伤口!
捂着腹部慢慢倒下的管事凄厉的惨呼,仿佛将被惊呆的奴隶惊醒了,熏红的双眼,仇恨瞬间被点燃,纷纷拿着工具移动着脚镣吃力的涌了上来。
数百名奴隶的加入,无疑是压倒管事抵抗心理的稻草,装腔式的挥舞了下武器,趁奴隶移动速度慢,便仓皇逃了出去。
居高临下的羌族岗哨听到呼喝声,自然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都回过身子,张开弓拉开弦对准了矿场方向,为首的岗哨高喝道:“什么人,发生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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