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曾瑜大人正是成纪县令,你是?”
好尴尬,马铁行顿时下不来台,居然被这小卒如此掉脸皮,火从心中来,把过挂在马鞍的长刀,横在小卒颈脖处,“老爷才是正牌的成纪县令,寿成公亲封。曾瑜那贼子无名无份,焉能称做县令?”
惫懒的小卒并不把马铁行恐吓放在眼里,旁若无人对旁边两位小卒嘿嘿说道:“曾瑜大人那个威风得紧,下手几万骑兵,一呼百应,俺还以为是一方大帅,原来只是一方县令,真是屈才1
那两小卒也是在战场打滚过来的边卒,况且刀又不是架在他们脖子上,同伙被架着刀刃都不怕,他们哪能让同伙看轻,于是也起哄道:“那曾瑜大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真是一代儒将,不想某些人肥肚满满,双眼无神,也敢自称县令。”
又是尴尬,还是明摆着嘲讽,马铁行的刀横在那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远处的马封看着不妙,驱骑前行,“哒~哒!哒1马蹄声压迫过来,马铁行更是尴尬,居然被这几个小卒逼得要大军助威?恨恨的收回长刀,“我等奉寿成公之命前去捉拿反贼曾瑜,尔等可以回禀你家戍主。没有别的意见,我等就要驱兵前行1
“哼1刚被威胁的小卒更不干了:“公文何在?我等边军可不是马腾公的私家军1
这种事情就算是马腾允许的,哪里会有公文?这小卒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这马铁行却再也起不了怒气,这边卒代表的是大汉边军的颜面,他要是真敢动手伤害守卫边疆的边军,别说其他人,光马腾也会活剐了他。
不知所以然的马封还在继续逼近……
没有任何人敢挑衅边军的威严!包括马腾或许韩遂!戍堡上刘响冷冷的看着逼近的骑兵,单手挥起,几位卒子已经将火把点燃,等着号令就要将火把抛进烽火台内……
眼角灵光的马铁行瞄见城垛上戍卒张弓搭箭,戒备异常,暗道不好,急忙转过马头,向马封奔去。
“哈哈~1这几个出城交涉的小卒指着马铁行狼狈的样子乐得不可开交,这就是号称捉拿曾瑜的牛人?在他们三个卒子的面前都狼狈而走……
马封听完马铁行一叙,怒不可遏,却又无从发作,只好退避一里,表出诚意,否则这关甭说能不能过,还会惹来大祸。
看着堡下的骑兵退却,城楼上其中一位文人冷笑一番,凑过刘响身边,耳语几句,听得那刘响喜不自禁,连连点头,呼过城楼下那小卒,一番吩咐……
不过一会,马铁行厚着脸皮继续前来,前来接待的还是那小卒,却换了副殷勤的脸色,“马大人,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莫怪,莫怪1
这前倨后恭,态度360度大转弯,一下适应不过来的马铁行疑道,“为何做出如此姿态?”
小卒跪伏:“小人王景色,不知大人显赫身份,回去禀报我家老爷,才知原来大人就是马腾公座下大名鼎鼎的铁行公。之前得罪还望恕罪、恕罪1
半信半疑的马铁行说道:“那现在我们大军可以通过?”
“绝对可以!我家老爷抱恙在床,否则肯定前来拜见大人。我家老爷吩咐,还祝大人一路顺风1小卒恭敬得说道。
既然可以通过,马铁行也懒得和眼前这厌物多做废话,抽鞭甩马归队而去。
候着骑兵烟尘远去,这王景色浮浮一笑返回戍堡,牵过马匹翻身而上,抄小路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