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笑走后,留下一个独自发呆的石辰。
他抬头看了看在微风下泛起波澜的康河,想起先前与联邦公主一起向这条月池掷下的石头,嘴角再次露出让陈风笑斥为银贱的笑容,似乎联想到了某个三生石刻下的美好爱情故事,有些扭曲的面庞引来路过学子异样的目光。
石辰对伊莎当然没有过什么爱情,只是纯粹的好感罢了,而伊莎给他的第一印象乃至第二印象都非常好。
这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善良却又不迂腐,懂得用些小技巧达到自己的目的,虽然先前帮的方法显得有些拙劣甚至幼稚,但这并不妨碍石辰对她的感官。
而关于陈风笑‘爱情就是一个屁’的言论,石辰当然嗤之以鼻,骂其竖子,因为首先这句话就不是那家伙原创的,它出自地球时代的一份古老剧本《谁都是情圣》,原文是这样的:
“其实爱情真的就是个屁,放屁不就是一股气急欲冲出身体么,这和爱情症状相似。只是有些人一个人也就默默把屁给放了,有些人非要找个愿意闻他屁的知音,大多数人都是碰上谁就放给谁。但偏有一群人,非把屁憋着要放给所谓真爱来闻,这就憋出问题来了。
不过好在屁这个东西与生俱来,源源不绝,绝不会一次放光。也千万别闻个屁就跟中了头彩似得四处嚷嚷,这就给人添堵了。更别指望闻个屁就能得到什么,成佛成仙成家……这样失望的人从来活该。
爱情跟屁还有个相似的地方在于,放过了就放过了,再臭的屁也有消散的时候。至于你下次什么时候能再有荣幸闻着,这概率几乎和精子抢卵子差不多。绝不是说少啊,想多不带套就是了。只是玄乎,美其名曰:缘分。”
石辰心想自己在陈风笑的眼中就是那个辛苦憋着屁非要放给真爱来闻的**,不过他依旧没有改变自己初衷的想法,人好不容易来到世上走一遭,总要去体会世间的冷暖,体会人间的冷酷与善良,体会美好的爱情和丑恶的背叛乃至于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体会下至死不渝的憎恨。
他相信那个写书人一定是经历过爱情的背叛出于悲伤愤怒的情况下才写下这些告诫后辈的文字,可悲的是有些人却引以为至理,比如陈风笑这种家伙,跟自己一样还是个情场菜鸟,就学着那些百人斩的渣男装出一副情圣的样子怨天叹地。
调侃‘读书顶个鸟用’的家伙从来都是那些闷搔的高才学子,有资格说‘红颜无用’的也只有那些艳绝天下的祸水,同理,‘说爱情是个屁’的人从不该是他们这种还没来得及踏入情场的可怜虫们。
如果连美好的东西都没有胆子去追求,那么这人在遇到挫折时一定会非常伤心、彷徨、无助、恐惧……
爱情的魔力就是提升肾上腺素,降低智商,混淆判断,所以作为正常人,比那些人高明是应该的。
即使世人都说爱情是毒药,石辰也不打算放弃尝试一番,虽然目前好像还没什么机会,但石辰觉得自己愿意,应该不会太遥远。
他才不会相信陈风笑会介绍叶梦祈给他认识的屁话,因为那位联邦偶像就住在他的隔壁,近水楼台先得月。
石辰不知道自己对叶梦祈究竟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对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真的很大,很亮,很吸引人。
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年轻人,第一次与充满好感的异姓有了这样单独的接触,难以抑止地开始发起光来,他喜欢和她呆在一起的感觉。
没有做进一步的接触不是因为身份的差距,更不是因为他真的相信对方是喜欢女人的同姓恋,而是因为他自己的问题,他这个身份是伪造的,迟早会出事,更何况他打算去捞徐秋生,所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会有联邦的警察或是军人前来抓捕自己。
石辰没有谈过恋爱,他相信身为联邦偶像的叶梦祈也没机会有,但他们却恰好都到了谈恋爱的年纪,就像秋风里的幽银香花,虽然畏惧秋曰里的寒冷,却总希望自己的花粉能乘风落到她的枝头上。
他不懂什么叫爱慕,也不知道究竟怎样才算喜欢,却本能的喜欢那种感觉,虽然这些天来都没有主动去接触,但每天只要在阳台上看见对方的身影,就总能让他精神百倍。
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只能保持着距离,即使有心意,也只能藏在心底。
“三炮,你看到没,我为了能捞你出来,连自己的偶像在近前都没有去碰,你说你到底该怎么补偿我。”
石辰又在学子们要杀人的目光中朝月池里扔了一颗石子,喃喃的说着。自我催眠着这样做仅仅是为了友人,而不是因为他在近在咫尺的爱情面前怯弱的退缩了。
就在石辰违心的扔下追逐爱情筹谋着救出徐秋生时,徐秋生正在联邦著名的喉鹑监狱岛进行着自己的抗争。
联邦戒备最森严的监狱,不是月球基地重犯监狱,也不是国防四科看守所,而是首都星圈伦萨区港湾四百海里的这所红喉鹑监狱岛。
红喉鹑是帝国的一种鸟儿,别名又叫鹌鹑,因为这座监狱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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