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是点了点头,如是的脸瞬间变红了,像一朵红色的莲花。
来到皇城门前,秦王慕容广带着一众皇亲和文武官员,早就守在那里。
众人齐齐下跪,大声高呼:“恭贺圣驾凯旋归来!”
慕容宽下了车,扶起慕容广,大声说:“不要恭贺我!平复叛乱,靠的是严大帅和三军将士,来,你们和我一起喊。”
他回过头来,双手握拳高高举起,喊道:“严帅威武!将士威武!大夏威武!”
众人齐声大喊:“严帅威武!将士威武!大夏威武!”
严烈带着众将赶忙跪倒在地,口中高呼:“承圣上洪福,幸不辱命!”
慕容明道见到慕容广,心里顿时感觉有些不舒服。慕容广却毫无察觉,过来拍拍慕容明道的肩膀说:“耶律大人,听说你和天随道人交过手,佩服,佩服!”
慕容明道施礼道:“王爷见笑了,我是逃得性命,侥幸啊!”
“那天随道人是仅次于国师的大神啊,全天下都有数的修行者,哪里是侥幸?耶律大人经济治世,武功盖世,世所罕见,真是我大夏之福啊。”
慕容明道见慕容广说此话时,眼中放光,确实是发自内心的赞扬,心里不禁也有些感动。
这小王爷年纪不大,而且对自己和宇文如是之间的关系一无所知,其实如是自己对此也是完全不知情,自己这个心结,多少还是有些无谓了。
慕容明道一阵苦笑,男女之间的事,很多时候要比修炼还复杂啊。这段百年情缘,毕竟已经是百年前的事情,今世如何,还是不强求吧。
这一夜又是大宴群臣,众人喝到三更时分,慕容宽有些累了,才各自散去。
回到住处,慕容明道从窗口看到青花楼里还有灯光。
这么晚了,谁还没睡呢?
蓦地,慕容明道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宇文如是,而是九娘的身影。
他的面前浮现出,是白日里九娘笑着泪流满面的样子,身上不禁微微一颤。
认识九娘以来,他始终觉得和九娘聊得很开心,简直可以无话不谈。有时候,他能感觉到九娘对他有些与众不同,但慕容明道满心里想的都是如何重夺江山社稷,如何让夏国变得富强,丝毫没有往男女之间去联系。
他并不是嫌弃九娘的青楼身份,他只是把九娘当成了朋友,而不是女人。
为谁风露立中宵?虽然看不见那小楼里究竟是谁,但慕容明道却断定就是九娘!
为什么不能是如是呢?
第二天,慕容明道来到青花楼,刚一进门就被一个人用力抱住。他不用看,就知道这肯定是小赤。
“大哥,你可想死我了,下回再出征,一定要带着我啊。”小赤有些不满意了。
“你知道出征是做什么吗?”慕容明道摇着头说。
“打仗呗,多过瘾啊!”小赤比划了一个刀砍的手势,说:“你看昨天回来的阵势,多威风啊,这才是大丈夫作为!”
慕容明道拍拍他的头,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打仗可不是用来过瘾的。”
小赤没太明白慕容明道的意思,只知道似乎不想让自己去过瘾,脸上的笑容少了不少。
随即,他又笑了,冲着慕容明道身后喊着:“九娘,我抓住耶律大哥了,你快来吧。”
“耶律大哥想走,你还能抓得住?”九娘含着笑来到慕容明道面前。
慕容明道也笑着说:“我的雪烧春还没喝到呢,拿棍子赶我,我也不会走的。”
师师、小小和众多女子纷纷跑了出来,把慕容明道团团围住。
慕容明道左看右看,就是没看见宇文如是,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等和众人都打完招呼,上了楼,只有九娘、小赤、师师和小小几个人在场,慕容明道才故作轻描淡写地问:“怎么没看到如是啊?”
师师回答说:“如是一大早就去秦王府了。”
“秦王?”慕容明道有意惊诧地问。
“是啊,如是现在是秦王的老师了,每隔几天就会去秦王府教他弹琴,有时候秦王还会亲自来青花楼,看如是表演,上次来直接就赏了50两银子呢。”小小咋着舌头说。
“五十两,好大的手笔,不愧是王爷啊。”慕容明道点着头说。
小赤在旁边不服气地说:“他也就是有钱呗,我就不喜欢这个小白脸王爷,弱不禁风,上了战场连刀都提不起来。”
师师笑着说:“你就知道上战场,这几天都魔怔了,张嘴闭嘴都是打仗,人家是御弟,是秦王,就算上了战场,也用不着自己舞刀弄枪的。”
“他除了投胎厉害,还会什么?”小赤不服地反问?
“投胎就是最厉害的本事了,除了皇上,他全夏国排第二,你说行不行?”师师撇着嘴说。
小赤看了看她,双手一摊,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