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两个人都没有被丝蛹缠住,只有你在秦枫去救你的时候,你的小腿已经被裹住了。”
秦枫看看魏西,又看看连钩漌,实在不知她现在能做些什么。连钩漌则抿着嘴一言不发。
“我们刨开的那些丝蛹里,有一具被裹的尸体,被衣服覆盖的地方全是丝网,”魏西说这话没有费心遮掩,因此她的嘴唇一动不动,看上去很是诡异,“但是他的脸还是干净的。”
“......魏西,你要是不修仙,肯定能当个捕快。”秦枫不禁赞叹道。
“我是哑巴,就多观察。”魏西满不在乎地说。
“行吧,”秦枫把注意力转移到沉默的连钩漌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魏西有理有据,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连钩漌只冷冷地看着魏秦两人,一副我突然很孤僻的样子。
“我不在乎你是人是鬼,但是我们现在是串在一块的蚂蚱。”魏西的未竟之意很明显。
“你们还是修士,但是我看不出来你们俩是修士。”连钩漌也不委屈自己,先进行了一轮嘲讽。
秦枫正要反驳,魏西却坦然道,“我们俩个就是菜,你也看到了。”
“我打了兔子.......”秦枫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是无人在意。
连钩漌再一次认识到了青城派的脸皮,他长出了一口气。
“算我倒霉,”连钩漌看兔子烤的差不多了,撕了一只兔子的腿,“我确实不是人。”
已经铺垫到这了,秦枫接受良好,开始分兔子,听连钩漌讲故事。
“宝象城的老城主喜欢收集些奇珍异宝,来来往往的这些人总有投其所好的。”
“十七年前有个赤膊画师从南江来,他的鼻子被人削掉了,据说是在部落战争中被俘虏受了刑。”
“这画师的画也是奇怪,来的人想要什么,他都能画出来。”
“但是这些东西是要代价的,全凭赤膊画师的意愿。一开始宝象城的人不信他,直到有个人她老娘病重,实在没办法她跑去求画师,画师给她花了一株草,这人去沙漠里找了三天,找到了这株画中草。”
连钩漌把骨头吐出来,从秦枫哪里接过兔头。
“这画师只要这人跳一支舞,那人是个舞娘,自然千恩万谢。”
“画师的名气越来越大,宝象城里关于他的谣言越来越邪乎。”
“老城主就请了画师入府,画师入府后一言不发,老城主脾气暴虐,险些要把画师丢到斗兽园喂妖兽。”
“画师冲南边磕了三个头,就开始作画,画的是一幅美人图。”
“宝象城城主一支子嗣不丰,到了老城主这里,更是一个孩子都没有。画师画完这副美人图就一言不发。”
“老城主以选圣女的名义,吸引来了周围城邦的妙龄女子。”
“最后,他找到了画中人,那女子是宝象城一家香料铺子掌柜的小女儿,堪堪十六岁。”
“老城主敲锣打鼓,迎娶了小他四十岁的女子。”
“婚后三载,还是没有子嗣。老城主想起了画师画的那幅画,就把那副美人图挂在卧房。”
“十个月后,城主夫人生了个男孩。”连钩漌撕了两块兔子肉,“当夜,那幅画也生下了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