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疑惑道:“魏西这来探查尸体是一回事,破坏尸体是另一回事,不论这帮人是胡人还是莒国人,死都死了,亵渎尸体总是奇怪。”
眼见着不给出个合理解释连钩漌是绝对不会动手的,魏西只能解释道:“我总觉得这帮胡人不是无缘无故到这的,堂口镇若有修士,要么做的比程县丞漂亮,要么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而且这事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就发生在胡人和咱们进城前后。我们拿着这胡人的骨血,想办法到宿州找个法师施个溯踪诀,看看这些胡人的路线,或许能找到线索。”
“你这是魔障了,”连钩漌决计不想碰那些东西,“我们还是找尸骸要紧,那修士说不定早就逃之夭夭了。”
“再说了,你不是总整些骨头回来玩吗?剖尸取骨的事你应该比我熟呀!”
魏西看了看那些糊着血痂的伤口,脸上的嫌恶溢于言表。
秦枫和连钩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连钩漌更是怒道:“你嫌脏就要我给你干活?我可是纸片子!”
说到最后三个字连钩漌还压低了声音,生怕暴露了自己。
因为“小毛病”学不了法术的秦枫在想溯踪诀——这是一种用来重现行进路线的法诀,她还是知道的。
秦枫在连钩漌疯狂输出的时候拔下了那个领头胡人的几根头发,“行了,那个法诀用头发也行,闻道堂没讲过吗?”
两个学渣看着秦枫把那几根头发塞进了一个小布包里,这才想起来,闻道堂似乎说这个法诀用头发也行。
魏西的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连钩漌发出了乱葬岗不应该拥有的笑声,“魏西脑子好使,好使归好使,就是不学习。”
“连钩道友在笑什么?我搁门外都听见了。”三人都是一惊,怎么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了?
扭头去看,是背着个药箱的许向阳。
许向阳虽说嘴上还在打趣,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在强撑着精神。
一日不见这个修士瞧着老了能有十岁,魏西眼睛尖甚至能看见许向阳鬓角夹杂的几根银发。
魏西垂下眼眸,视线落在许向阳的药箱上:不管怎样兄长的死对许向阳打击是真大。
还是连钩漌打破了僵局,“能笑什么,我在他们手上吃了亏,见他们惨状,笑得有些过分了。”
连钩漌一副“我就是度量狭小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无赖模样,把三人的真实意图遮掩过去了。
“许道友怎么来这儿了?”秦枫把话茬接了过来,“我还以为验尸的事情都是仵作来做,怎么还让您来了?”
许向阳本也不是精于世故的人,加上他性子温良,一般不把别人往坏了想,只当这三个小孩真是过来出气的,“堂口镇没有仵作,趁着尸身还没腐烂,我想着赶紧把尸验了,毕竟这案子上面也要查看。”
“再者,我忙起来也就不惦记我兄长了,”许向阳说完这句话,把药箱撂在地上,“我这儿马上就要验尸了,场面不好看,几位道友......”
秦枫惦记着让魏西和连钩漌好好冷静冷静,开口道:“许道友既然要验尸,那我们三人就不......”
话还没说完秦枫就看见魏西猛地把头抬起来,两眼放光,冲她微微摇了摇头,秦枫只能生硬的转了个音,“......就在一旁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