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警局的审讯室里,马疾风被数条锁链栓在铁椅上。他的眼前被一束强烈的灯光直射着,完全睁不开眼睛。灯光的后面,是一脸严肃的电警原启。
“长官……我都说了多少遍了……那天晚上,电母跟我们打着打着,突然自己消失了!”马疾风疲惫的说道。
“你胡说!”原启怒喝道,“朱长官怎么会好端端的凭空消失?”
“我怎么知道?”马疾风无奈的说,“凭她那身本事,进出我太岁码头就跟玩似的,她要是想走,谁能拦得住呀?”
“那我们为什么会跟朱长官失联?到现在还找不到她的下落?!”
“嘿嘿嘿!”马疾风坏笑道,“那娘们真丢啦?是不是跟哪个野汉子跑了?哈哈哈哈……”
“轰”的一声。原启一脚踹在了马疾风的胸口,一道闪电炸开。马疾风被巨大的冲击**出数米,撞到了墙上,半个身子都嵌入墙中。
“咳咳咳咳……”马疾风吐了一大口鲜血,咳嗽不止。
“哈哈哈……”他依然继续着怪笑,“今天我马疾风栽在你们手上……咳咳……我认了!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原启怒视着马疾风,额头上暴起了青筋。他拿起身边的一根警棍,慢慢朝马疾风逼近。
“审得如何?”闻仲突然走了进来。
原启强压住怒火,报告到:“闻长官,这家伙嘴硬得很,怎么审都不松口。”
“你们电警不是会读心术吗?搜一下他的记忆。”闻仲冷冷的说道。
“已经试过了,这家伙早有堤防,事先学会了鬼族的催眠术。一旦我对他读心,他马上进入自我催眠状态,将自己的记忆搞得一团糟,很难从里面找到线索。”
“那就多试几次!”
“已经试了三次了,再试下去,他就彻底变成疯子了,到时候线索就真的要断了。”
“三次读心,难道就没有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吗?”
原启叹了口气:“没有,根据我对信息的整理结果来看,朱长官真的就是突然消失的。”
“那别的方面呢?”
“您是说,他这几年的犯罪情况吗?这倒是有一些。另外……还意外的发现了一个生肖门的大秘密……”
……
审讯室外,朱灵焦急的等待着。她曾要求进去一起审讯马疾风。但原启执意不肯,因为马疾风的意识极为顽固,必须采用一些暴力手段。朱灵生性仁慈,原启不愿让她见到残酷的场面。刚才闻仲进去了,审讯室里马上安静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结果。
“啊……”突然传来原启的惨叫。
朱灵大惊,连忙踹门而入。只见原启倒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鲜血从指间汩汩冒出。
“原启!你怎么了?”朱灵惊慌的问道。
“闻……闻仲!”原启痛苦的喊着。
朱灵四下寻找,竟然不见了闻仲的踪影。当她看向马疾风时,又不禁吃了一惊。只见此时的马疾风面色苍白,已经没了半点生气,他的胸口,一个硕大的窟窿冒着黑烟。窟窿的位置正是心脏——马疾风的心被掏走了!
……
……
第二天清晨,猪大用提着一口大箱子,匆匆忙忙的来到了警局大厅。
“猪爷!您怎么来了,有什么案子要报吗?”一个小警员上前接待。
“老猪有一个天大的案子要报,快去把你们局长叫来!”猪大用气喘吁吁的说。
“猪爷,再大的案子也得按照程序来,您先说给我听,我记录好以后,再看是不是要往上头汇报。”
猪大用沉吟了片刻,点头道:“也好,那你附耳过来,我悄悄说给你听。”
“好。”小警员凑上前去。
猪大用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我听不清!”小警员将耳朵贴近猪大用的嘴。
“我说你们局长的老婆跟人跑了!”猪大用突然大吼道。
小警员被震得耳鸣不止,整个大厅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里。
“哟!这不是猪爷吗?谁惹您这么大火呀?”
说话的是一位年轻的女警官,此刻正缓步朝猪大用走来。女警的相貌极为妩媚,柔顺的秀发披肩,上身穿着低胸紧身制服,下身是一条黑色短裙,两条白皙的玉腿轻移微步,将整个身体衬托得曼妙多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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