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明显灵鹤身子一抖,差点没有站稳。
“司马师兄,你现在戴了多重的负重,感觉这个灵鹤有点背不动了”
张晨有点担忧的看向司马风。
“也就五百斤,没有多重吧。这么大的灵兽还带不动我们?”
司马风看着这个灵鹤说道。
“那我们两个都差不多快一千斤了。我还真怕它飞不起来了。”
“带我们去集市”张晨对着灵鹤大声说了一句。这是那位登记师兄说的,直接对它说目的地就行了。这里的飞行坐骑经过训练,知道宗门很多地方。
灵鹤仰着脖子叫了一声,轻轻挥动起了翅膀。双腿一蹬,跃起了二丈高,用力拍打翅膀,有点摇摇晃晃的,慢慢飞出了广场。
“感觉这只灵鹤飞的有点吃力啊,起跳的也比别的灵鹤低了一丈,回来的时候检查一下,看是不是生病了。”看着灵鹤飞走,负责观察飞行坐骑的一位值守在本子记了下来。
张晨站在灵鹤上,刚起飞时张晨还有些紧张和担忧,慢慢灵鹤越飞越高,飞的也很稳,张晨放下心来,看着不远处的云彩,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清风,顿觉心胸开阔,一股豪气升腾。这才有点仙人的感觉。
不到半个小时,张晨在空中看到地上有一片的亮点,灵鹤越飞越低,亮点也越来越大,慢慢的集市也越来越清晰了,看大小不比一般的镇小了。一纵一横两条街道,大约五百米长,将集市分成了四块。
灵鹤慢慢在北边的一个小广场落了下来,张晨看到这里有很多的飞行坐骑在等待着。时不时有人来这里乘坐灵兽。
张晨和司马风跳下灵鹤向集市中走去,这里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有门店也有很多摆摊的,时不时有吆喝之声。让张晨有种回到老家镇里的感觉。
张晨在一个摆摊的处还看到了灵器售卖,看了标的价格,吓了一大跳,残缺的灵器居然要价一千多下品灵石。
“我兜里的灵石连它零头都买不起”张晨苦涩的摇了摇头
张晨和司马风继续逛着,突然看到一处摊位前挂着一张帆布,上面写着修仙不忘父母恩。
摊位上摆放着黄金,符咒,还有一些丹药,还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些好奇的看了起来。摊主是一位中年人,此时正坐在地上闭目养神。看到有人在他摊位处停留,睁眼看到张晨的脸,神态,眼神一亮。
“这位师弟是刚入门不久吧,看看吧,这些东西你以后出宗门回家用得上的。”这位摊主热情的介绍了起来。
“回家?”张晨听完心里一阵波动,来宗门快三个月了,不知道父母如何了。
“你要是回家探亲的话,你想想你要带什么东西给父母?宗门的东西他们也用不上,我卖的东西正好适合他们。”这位摊主开始介绍了起来。
“黄金?符咒?还有这些?”张晨指了指摊位上的东西。
“对,你把黄金带回去,给父母买个好房子,请几个佣人,那不就可以衣食无忧,安享晚年了嘛,你自己也无后顾之忧,可以安心修仙了。”
摊主循循善诱道,他看到张晨起。就知道张晨肯定是新入门的,而且还是穷苦人出身。那些出生富贵之家的行为举止,仪态都从小经过严格要求。凭他几十年的磨砺,绝对不会看错。
“你这黄金怎么卖的”张晨立马问起了价格。
“一百两一块下品灵石,”摊主见张晨问价,知道生意来了。
“那我要两百两吧”张晨想了想,两百两黄金应该够父母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不再来点符咒吗?这个符咒虽然威力不大,但是好在普通人也能使用,用来防备别人不怀好意,见财起意…”摊主“”善意”的提醒道。
“那这个符咒威力多大?怎么使用?会不会伤到自己?”张晨连忙问了起来。
“这个很简单,轻轻一挥就可以了……”摊主给张晨仔细介绍起来,还给张晨试了符咒的威力,有冰冻的,有火烧的,威力不大,但对付一般普通凡人足够了。
张晨又花了两块灵石买了十张。本就不多的灵石又少了一半。张晨一阵心疼,不过想到父母也觉得这灵石花的值。
“这个丹药你也可以来点,虽然对我们修仙者效果不大,但是对普通凡人还是很不错的,强身健体,后半辈子不受生病折磨。”摊主继续给张晨介绍起来。
张晨又买了几颗丹药就和司马风一起离开了,张晨身上灵石已经掏空了。再待下去听摊主的介绍,那就得把丹药卖了。
张晨和司马风又逛了会就回去了。这趟算是长了点见识,张晨还在一处摊位上知道了上次那位姑娘送的回灵丹居然要十块灵石一枚。让张晨一阵咋舌,一瓶十枚就是一百块灵石。而王东给的聚气丹和培元丹价格更贵。
回去的路上张晨向司马风说了自己的打算,准备回家一趟,不把父母安排好,自己修炼也不踏实。
司马风看到张晨在集市买东西时就已经猜到了。只是嘱咐他路上注意安全。
张晨和司马风都来到了事务阁,张晨去申请回老家探亲,司马风申请去灵兽园值守。
张晨之前听苏丕说,回家还要打败对手和学习知识,没想到都没有,事务阁的师叔只是给了本册子叫不要违反上面的规定就行,而且规定了必须一个月内回宗门,回来后就要开始完成宗门任务。
张晨还去了玉霞峰,打听了一下王东,想问他要不要回去或者自己给他们家带点东西。没想到被告知王东正在闭关突破凝气七层,而且他老家的父母和亲戚宗门早就已经安排到都城了。
这让张晨苦笑不已,像王东这种天才,宗门怎么会让他有后顾之忧呢。
第二天一早张晨收拾好,就出发了,乘坐飞行坐骑到了宗门大门处。将玉佩交给值守的弟子查验登记。确认无误后,一道缺口打开,张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