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醒来的时候是趴在一张石桌上的。
迷迷糊糊的揉着头以为是在医务室。嗅了嗅却没有消毒味,却是闻到了花香,感情被砸晕之后谁还送了慰问品了啊。
温婉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站在自己身前的人。
“小姐,可是饿了?”丫鬟半夏微弯着腰问道。
饿!确实饿了。我没吃午餐啊!
不对,这个年代谁他妈还喊人叫小姐的,这不是找打么!
温婉有些生气看向半夏,然后被半夏的装束惊的张大了小嘴。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又不记得半夏了?”半夏有些着急,她家小姐自从见了那四王爷后总是这般忘事忘物的模样。
温婉很快的镇定了下来,左看右看了一番。外面种植了一些颜色艳丽的花,怪不得刚才闻到了花香。
而自己正坐在石凳上,处在一处凉亭中,修建的很有古典韵味。
低头看着左袖上的褶皱,结合左脸上有些酥麻的感觉来看,刚才是在趴着睡觉。
眼前自称半夏的女子年纪约莫十五六岁,身穿着翠绿的锦衣,头上挽着个简单的发饰,圆圆的脸上一弯柳叶眉,鼻子小巧精致,小嘴紧抿着。正神色紧张的盯着自己看。
清秀可人,温婉总结着。
“你?”温婉小心翼翼的询问。
“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名唤半夏。”半夏对着温婉行了个礼回道。
“我?”温婉大胆了些,综合刚才的情况来看,好像这个对话是常见的。
“小姐是右相温家长女温婉。”丫鬟半夏熟稔的回道。
温婉?没错啊,这是我名字!
右相?啥玩意啊这是!
可温婉也只敢内心咆哮,面上依旧平静如水。
正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然后奉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原则继续问:“我爹爹?宰相?”
半夏面上突现惊现恐慌:“宰相?可不敢宰了相爷啊!老爷是当朝右相,谁敢这样做啊。”
见半夏又说了一遍“右相”,温婉想了想自己曾经看过的古代剧,好像没见过这个官啊。再想想跟古代相关的书,有点印象了,一般右相为上,左相为下。一个管文一个管武。
果然是书中自有黄金屋啊!
温婉这个人有个坏毛病,就是喜欢乱搭言。见着半夏的模样,带着坏心思说道:“皇上啊,皇上可以宰相。”
半夏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嘣”的一下断了,哆嗦着跪下:“小姐可别说这种话,叫人听了去,又该说你无理蛮横大不孝了。再说皇上廉政爱民,老爷是不会被宰了的。”
温婉觉得头疼,上前扶起半夏念到:“好了好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讲了。”拉起半夏的时候瞥见半夏双眼微红,感叹着自己这种毛病还是要早点改掉为好。
温婉拉着半夏的手想着转移话题说道:“我饿了。”
半夏连忙抬眼看着温婉:“奴婢差点给忘了!已经到用膳的时间了,方才就是想叫小姐去前厅的,不想小姐你又......”
温婉打住了半夏的念叨,接道:“那赶紧带我去吧,真的饿。”
半夏在前面领路,温婉在其身后跟着。
温婉四处打量着这所谓相府。小路重横交错,叫自己这个记忆力很好的人都有些混乱,建筑说不上金碧辉煌,只让人觉得很有文人韵味,所谓雅致。可惜了温婉对这些暂时并无兴趣,只想快点吃饭。
前厅很快就到了。
饭菜已经摆放好了,上好檀木雕成的桌椅旁围坐一圈人。
主位上坐着的男子正是当今右相温文卿,一身苏绸浅紫外袍显得人风雅无比。右边坐着一妇人,穿的蓝锦长衫。眼角虽有了些细纹,但通过那五官也能窥见年少时的美貌姿态。左边坐着个少年,名唤温言洛。是温家长子,年方十五,温母夏氏所出。正朝着门外张望着。
这时,少年望见了跟在半夏身后的温婉。忙道:“哎,婉姐姐来了。”
几人望向门外。
桌上还有一妇人,是为温相爷妾室刘氏,望着温婉,轻皱了下眉,快的无人察觉到。
温婉到了前厅就被众人的眼神盯着,内心慌乱的很。看了看坐在桌旁的人,分析了下形势。故作轻松的向唯一的空位走去。
落座后,就听见温文卿呵斥道:“近来是越发的没规矩了,用膳都要让人候着了。”
温婉低垂着脑袋,还没想好该怎么答话。
一旁的半夏上前说道:“老爷,这不关小姐的事,是奴婢误了时辰。”
温婉的母亲夏氏也帮着道:“可别训了,也没耽着多少。”
温文卿看着低垂着头不做声的温婉,也没那个心再去多说个什么了。
温婉眼巴巴的看着桌上的饭菜,见有人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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