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建筑飞影般在瞳孔中倒退,心脏变成了声震如雷的大鼓,在胸腔里‘咚咚’地敲起没完。
这是一次令西塞罗终生难忘的偷窥,没有见到想像中玲珑如玉的胴体,只有鳄鱼般丑陋的大嘴,还要冒着被水系魔法攻击,情人责难的危险,太不值了!
西塞罗气喘吁吁地回到了黑猫酒吧,用拳头在梭罗蜜啤酒桶上凿开了一个大洞,将掺杂着木屑的酒水仰头灌进嘴里,低下头时才发现维德尼娜就坐在不远处的木桩椅上,淡淡地看着他。
“嗨,亲爱的。”西塞罗勉强挤出微笑,他用力捏着脸颊,觉得自己的脸似乎在狂奔中冻僵了。
“我的大人,你去哪里了?好像一只被猎人追杀的兔子。”维德尼娜脸上仿佛涂着一层白霜,让人看不透她真实的想法。
“训练。”西塞罗耸着肩膀,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在烈日下训练总会让人看口渴。”
“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维德尼娜站起身,走到西塞罗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要从他的眼睛里挖出虚弱的谎言。
“没有,女神会证明一切。”西塞罗连着向后推了几步,慌忙中将桌子上的几个杯子碰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维德尼娜似乎早料到了野蛮人的死不认账,于是缓步朝楼梯走去,踏上几节台阶,转身朝西塞罗勾了勾手指说:“来吧,亲爱的,你的心慌已经暴露了实施,房间里才是我们说话的地方。”
“我慌吗?”西塞罗苦笑着问收拾碎杯子的猪头人。
猪头人抬头看了看他,撇嘴说:“我小时候偷吃糖果被母亲发现,就是这副表情,我照过镜子。”
“该死!”西塞罗使劲抓着头发,希望自己能够像以前那样,用巧妙的托词避过这次劫难。
“砰!”卧室的门重重地摔上了,西塞罗看了看木门,似乎担心它不能再用了,随即又看了看维德尼娜,不明白柔弱的姑娘怎么会生出这么大的力气。
“去森林里是吗?”维德尼娜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西塞罗,身边放着椭圆形的绿色坐垫。
“森林里?”西塞罗连忙点头“没错,我刚才去人类奴隶的营地走了一圈,他们的木屋比猪窝还要臭。”
“说实话。”维德尼娜向西塞罗展示了性格中另一面,那就是不怒自威。
“确实是实话,我去人类奴隶的营地......”
“坐下!”维德尼娜的声音大得吓人,西塞罗嘴角抽动,撮着双手走到了她的身边,按照她的手势,坐在了绿色的坐垫上。
“啊,至高神啊!这是什么?”西塞罗觉得屁股一阵刺痛,仿佛坐在了愤怒的刺猬身上,足足跳起了两尺多高。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坐垫,拨开表面的干苔藓,发现这竟然是由荆棘草编织而成的坐垫,锋利的植物小刺上面闪烁着点点的红光,那是他的血。
“亲爱的,你要干什么?”西塞罗揉着又麻又痛的屁股,不解地摇头,要是他今天穿着铠甲就好了。
“坐下!”维德尼娜的声音越来越严厉,看到西塞罗目光里流动的反对时,立即冲向了衣柜,飞快地打开衣柜的门,抱住一堆堆的长裙内衣“我要回纳旗王国,就算一辈子被囚禁也比和撒谎的野蛮人一起生活强上万倍!”
“不,不!”西塞罗一个箭步窜过去,抱住了维德尼娜,她的身体在微微颤动。
“噢,亲爱的,你今天有点不对劲!”西塞罗低头想要亲吻那双眼睛里快要流出的泪水,维德尼娜却猛地扭过头“坐下,否则我走!”
“好吧,真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