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好感和依赖的唯一方法是让他们觉得自己始终处于危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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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长达一夜的虔诚祈祷,信徒们身心疲乏,天明后也没有再追究什么,纷纷返回自己的家中,事实上,信徒们对西塞罗的处理方式也没有什么异议。
亵渎庇佑神柱事件终于过去,一夜没合眼的西塞罗从忙着建造霍肯神庙的矮人工匠中抽调了一部分,开始大规模打造六角形的盾牌。打造新盾牌费时费力,所以西塞罗先是让矮人工匠们在一批白钢盾牌上雕刻雪花图案,运送到塞尔加马场。雕刻雪花图案并不难,毕竟他们对付的是拥有低等智慧的钢铁魔偶,简单在盾牌上雕刻出雪花的形状,再用红色的染料涂抹即可,盾牌的关键是要醒目。
安排完这件事,西塞罗躺在床上睡了一会,黄昏时就醒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按照西塞罗的习惯,一夜未眠他一定要睡到第二天天明才肯罢休,可是千头万绪理不清,越来越多的麻烦困扰着兽人,他睡不着。
前往地下城虽然无生命之忧,但是具体如何说服地下城的暗黑精灵们,他还要见机行事,至于貌似无所不在的巫妖阿伦根,他实在没有精力去应付,债多不压身,反正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他还是要先解决手头的困难。
最让西塞罗困扰的并不是诸多的外敌,而是来自达拉斯城里的民众。今天庇佑神柱下发生事情证明了他的忧虑,一旦有人挑拨兽人和达拉斯人之间的关系,马上就会有人胡乱猜忌,毕竟兽人不好的印象在人类的心目中早已经根深蒂固,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酿成大祸。
恶魔浩劫的阴影已经渐渐远去,人类总是容易忘记仇敌对自己恩情,从而再次举起武器。
“一定要想个办法让达拉斯人重新对兽人产生依赖感。”西塞罗揉了揉太阳穴,准备起床。
这时维德尼娜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发现床上的西塞罗正瞪着眼睛看他。
维德尼娜走过去,小猫一样扑进他的怀里“这么快就醒了,再睡一会吧,要过阵才吃晚餐呢。”
西塞罗抱过维德尼娜,让她枕着自己的左臂,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紫红的头发“我想和你待一会。”
维德尼娜笑了,笑得开心,不明真相的人一直认为陪伴在野蛮人身边是多么的痛苦,因为野蛮人是粗鲁,莽撞的代名词,他们也许永远也想象不到西塞罗的心细如发,无论发生多么重大的变故,他总会恰当地抽出一点时间和维德尼娜单独相处,享受爱情的甜蜜和恬静。
“亲爱的,为什么要烧死阿伦根王子和诗妃娅的灵魂,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难处,可是我想知道。”维德尼娜迟疑了一会,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西塞罗和阿伦根两个男人之间没有友谊,直到阿伦根临死前两人才产生了类似友谊的情感和惺惺相惜,诗妃娅和维德尼娜不同,她们是女人,女人们不用参与政治,她们之间的友谊单纯而直接。在达拉斯王宫相处的那段时间,两人就成了好朋友,加上诗妃娅救过她和西塞罗的命,所以维德尼娜对烧死她灵魂这件事还是无法理解。
西塞罗抱着维德尼娜,把遇到巫妖阿伦根和他与达拉斯王室之间的纠葛简单说了一遍,讲述的中间维德尼娜像是一只安静的小猫趴在他的怀里,不时发出轻微的叹息。西塞罗最后对维德尼娜说:“就像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阿伦根和诗妃娅已经死了,相信他们会赞成我的做法,这对高贵的爱人绝不愿意沦为巫妖的工具。”
维德尼娜擦着眼角的泪水,频频点头,她知道西塞罗这样做必然有他的道理,但是听到巫妖阿伦根那些离奇的遭遇,想起再也见不到好友诗妃娅和阿伦根跌跌撞撞的爱情遭遇,不禁又开始悲伤。
“巫妖阿伦根也**来了,那你以后该怎么办?”维德尼娜忧心忡忡地看着西塞罗。
“会有办法的。”西塞罗抱着维德尼娜不再说话。
两人就那么静静地抱着,直到蕾塔来敲门,叫他们去餐厅吃晚餐。
起床时维德尼娜似乎不经意地碰了下西塞罗的下身,那里没有任何变化。
“我的西塞罗更成熟了。”维德尼娜做了一个鬼脸,娇笑着跑了出去。
此前的西塞罗每次长期外出回来总要和维德尼娜疯狂地亲热一番,现在他更多的时候愿意安静地抱着维德尼娜,享受宁静的二人世界,那里回荡着他们甜蜜的爱情和心灵的碰撞。
晚餐结束后,西塞罗端着从巴士底运来的梭罗蜜啤酒和芝诺先生,狄塞尔,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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