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金子”左右端详,并且张嘴上牙,想咬一下,试试成色的时候。
“啊———欧!”
神驴富富二姐这一声“啊欧”,她所拉的那粒“黄金驴粪蛋子”立即去掉了它的形容词,变回了本质的“驴粪蛋子”!
“扑哧———啊!!”
珠拉家老爷的嘴里,立即尝到了“驴粪蛋子”应该有的“原味”。
“啊———呸!呸!呸呸呸———呃!”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悔”,是“想打死自己”的那种,珠拉家老爷现在就体会到了。
“啊———欧!啊———欧!”
神驴富富二姐笑得又一次躺在了地上,高举四蹄,想要打滚。
虽然罩在她身上的那张网还在,但已经被她“视若罔闻”,没当回事儿了。
珠拉家老爷跑到旁边的河坝边,想要捧水潄口,好把嘴巴里的臭驴粪蛋子的味道给清洗干净。
坝沿是斜坡,他刚刚蹲下去,想伸手去够里面正在奔流的渠水。
“哎哟!”
突然,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上,被“邦”的踢了一脚,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
“救命!救命!……”
渠水很急,珠拉家老爷不会游泳,在里面一边举着双手在水面挣扎呼救,一边迅速地被冲向了下游。
“活该!”
神驴犟犟,驮着阿肯,刚刚闻声赶过来,“稳、准、狠”地完成了这一记“射门”,将可恶的珠拉家老爷,送去了天堂。
还在“观察天象”的珠拉家高头大马,虽然也听到了“救命”声,却因为戴了这限定“视界”的眼罩,转来转去,也没有看到已经掉进水渠里,被冲远去了的珠拉家老爷,只是一脸迷惑地原地打转转,刨着地。
阿肯从犟犟背上下来,抽出红色包袱里携带着的剔骨刀,把困住神驴富富二姐的网绳,全部割断,剥离开了把她困住的那张大渔网。
“谢谢你!”
神驴富富二姐向阿肯道谢,阿肯很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应该是我谢谢你!帮我保护住了我的包袱,更是救助了我们村的乡亲们!”
“好了!天变了!咱们快去找大哥他们吧!”
神驴犟犟歪着脑袋,建议道。
“好!那,珠拉家的那匹马,怎么办?”
阿肯转头指了指珠拉家的高头大马,犟犟也看到了它眼上的那个“碍事”的东西。
“好吧,最后咱们再帮它一次。你站在我背上来,去帮它取掉那个东西。”
神驴犟犟身高的不足,加上站起来的阿肯,刚好可以够到马头。
重获“彻底自由”的珠拉家高头大马,把头点了点,表示感谢!
“咱们,把它身上的马鞍,辔头,也都给它卸掉吧?”
阿肯看了看犟犟和富富,又比较了一下这匹白马,觉得它虽然长得那么高,可是满身、满头,都写满了“不自由”,就提议。
“好的,我慢慢挪,你站稳,帮它都卸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