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爬不起来了。
李海冬来到他身边,一脚踩在他的手上,那人的掌骨发出一声脆响,立时粉碎,他闷哼一声,显然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数到三,不交出解药,就把你四肢都斩断。”李海冬厉声道。
那人痛不欲生,唯恐李海冬再施辣手,惊叫道:“我给,我给。”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道:“这就是解药,给他们服下去,五分钟就能解毒。”
李海冬把他提起来,飞奔上楼。
两人的打斗引发了不小的骚乱,有些被惊醒的邻居已经在偷偷观望,李海冬顾不了那么多,上了楼去,将瓷瓶中的解药给父母服下。片刻之后,父母手臂上的青肿果然消失了,脸色也红润起来,显然解药没有问题。只是还是没有苏醒,也不知道毒到底解干净了没有。
“我可以走了吗?”那人一旁胆战心惊的道。
李海冬狠狠道:“放了你?难道叫你再去害人吗?”
那人道:“你若放了我,我在童老爷子面前说些好话,这事就算揭过去了。你要是非和童老爷子对着干,一定没有好下场。”
李海冬脸上戾气一现道:“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一脚踹在那人的膝盖上,那人惨叫一声,腿扭成个古怪的L型,下半生应该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他疼的在地上打滚道:“你废了我,你死定了。”
将那人提起来,走到五楼的窗前,李海冬道:“如果你能不死,就滚回去告诉那个什么童老爷子,如果想玩,我奉陪。”说着将那人顺着窗户丢了出去,楼下噗通一声,也不知道摔死了没有。
回到父母屋中,李海冬将真气导入二老的体内,帮助他们疏通着血脉,这一运功,二老都悠悠的醒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看到李海冬坐在床前一脸的焦急,父亲吃惊的问道。
看到父母醒来,并没有什么不适,李海冬稍稍安定了些,他道:“我得罪了人,有人找上门来寻事,你们快收拾东西回老家去躲一些日子。”
父亲惊道:“你得罪了谁,报警了吗?”
“我做生意得罪了几个黑社会,他们找我的麻烦,我已经报了警。不过我怕他们对你们不利,所以你们最好还是躲躲”李海冬没办法多解释,只能随口编了个故事,便催促父母赶快收拾一下必要的行李。顺手将一张银行卡塞进母亲的手中:“卡里有十万块钱,你们回老家等我的电话,事情一了结我就去接你们。”
父母想要多问,李海冬却无法解释,只能拉着他们下了楼,找了一辆车,丢下几百块钱,让他载着父母直奔东部乡下的老家去了。
看到父母安全的离去,李海冬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到楼上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把门一关,截下一辆的士来到城市的另一头,随便在一条偏僻的街上找到一家便宜的旅馆开了个房间。
房间阴冷狭窄,李海冬也不介意,往床上一坐,盘膝开始运功。三十六个周天过后,体内的真气又强上了一分。距离炼神还虚的境界又近了一分,气也渐渐在丹田里凝结成了有形有质的真力。只可惜李海冬并不会任何的法术,只有力量上的绝对优势,因此对付起那个下毒者才会那么费力。
看来这一次去狱界要好好跟俞白眉学几招实用的法术,李海冬运功完毕心中想到。看看时间,才凌晨4点多,李海冬便和衣睡去。
第二天傍晚,睡了整整一个白天的李海冬从旅馆出来,径直往海滨区的赌场而去。
老K依然是在老位子上坐着,看到李海冬,笑的十分诡异。
“我脸上难道有花吗?”李海冬不客气的点了杯啤酒,记在了老K的帐上。
老K道:“花倒是没有,钞票很多。”
李海冬立刻明白过来,低声道:“有人找我?”
“你得罪了童万山,现在全天海的黑道都在找你,悬红十万元。”老K道。
原来童老爷子叫做童万山,李海冬记下了这个名字。既然你暗算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么便宜?”李海冬不屑的道,“告诉我童万山的消息,我给你五十万。”
老K摇摇头道:“那不可能,我不会得罪童万山,全天海也没有几个人敢得罪他。”
“他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势力?”李海冬问道。
老K叹口气道:“小伙子,我不想知道你和童万山之间有什么过节,也不打算把你卖给他。你们的事情,我不偏帮。”
李海冬盯着老K的眼睛,半晌终于道:“那好,不过我有一个和童万山没有任何关系的活要你帮忙做。”
老K道:“我要先知道是什么活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