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楠楠紧张地抬起眼睛再一次看向叶善喜喜,“你说会不会是玉的主人发现东西在我们这,所以取回去了……。”
一切都只是假设,只是这样的假设似乎有些牵强。
“我们现在来分析一下。”叶善喜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可以确定一点玉的主人应该就是木头,因为我是在发现他的时候没有多久发现了那块玉,而且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谁说过有这块玉。你说,就我这个如果能成立吗?”
叶楠楠一边听着,一边说道:“我觉得可以成立。我也是这么想的,木头毕竟对我们这些人还是有戒备心的,不说来自己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对了,玉是什么时候不在的?”
“昨天晚上我睡觉前还看了一眼…,我的神啊!”
叶楠楠一念及此,不觉咬了咬牙,“能悄然无息地潜入我们的房间里,我竟然没有一点发觉,他的轻功…,我要试探一下。”
“试探,怎么试探?如果不是他拿的呢,也许是有贼潜入我们的房间里。”
“不可能,贼不可能别的都不拿,而且就恰恰选择在我们的房间里偷东西。”
“对啊,有道理。”
“姑娘们,起来了吗?”
这是聂小曲的声音。
“是小曲!”叶善喜不由紧张地站了起来,“别说了,等没有人的时候我们在讨论这件事情。玉的事情,还是先别让他们知道。”
“不,我觉得就应该然他们知道,而且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叶善喜回头看着叶楠楠,沉默了半响,突然眼前一亮。
到了吃早饭的时间,除了张泽其他都围成了一桌,特别是聂小曲早已经饿的哇哇叫。叶楠楠往饭桌上扫了一眼,问道:“谁知道阿泽上哪去了?”
“这话应该是我们问你才是。”明世易笑道。
叶楠楠撇了撇嘴巴,说:“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他上哪去了,这话说的可真奇怪。算了,别等他了,留点饭菜好了。”
“稀饭加咸菜。”叶善喜了一句,“聂小曲,你除了煮稀饭,烧咸菜,你就不会弄出别的花样来了吗?我们似乎已经连续吃了快一星期的稀饭加咸菜了,我都要疯了!决定了,明天的早饭我来弄!”
聂小曲听了叶善喜的抱怨也不生气,到是猛一拍桌子,大声地说道:“嗨!等着就是你这句话,哈哈!”
叶善喜不禁翻了翻眼皮,没好气地说道:“合着你是在这等着我啊!好个聂小曲,看我吃完饭怎么收拾你!”
“亲爱的,我等着你哈!”
结果他等来的是叶善喜的一记白眼。
张泽整个晚上都没有安然入睡,脑海里全是黑衣人的身影。越想就越睡不着,索性他就起了个大早又顺着昨天夜里的路线走了一遍,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好饿。”他摸了摸已经开始咕咕叫的肚子,自言自语着,“看来是发现不了什么。哎,我也真傻,还是先回去再说。”
张泽已经要宣告放弃了,就在这时他发现两个神色行踪都可疑的男子匆忙往反方向走了去。他们在低声说着什么,也许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却使已经草木皆兵的张泽产生了怀疑。前方不远处就是一座茶棚,两个男子抬头看了一眼,就往那走了去。
张泽犹豫了几秒,转过身子慢慢跟了上去,现在的他看谁都有可疑。
两名男子的装扮普通,虽然交头接耳的在说些什么,但是张泽听来听去的,只是一些家常琐事。莫非是他弄错了?为了不使人起疑,他还是将头转了过去,让茶棚里的主人家送来了一碗茶水。
茶水刚刚送到他的面前,两名男子就放下手中的碗,站了起来。张泽急急忙忙喝了口水,付了茶钱,也站了起来。
“不对呀,昨天夜里的黑衣人轻功极好,而这两个人……。”
张泽站在棚子前,犹豫了。
“客人,你认识他们俩个?”
这时茶棚的主人家走了过来,他是个沧桑的老人。
“不,只是有些眼熟,以为是故人。”
“哦,这两个汉子可是大好人呀。虽然都是普通的庄稼人,但是时常来我这帮忙。小伙子你可不知道,我在这开茶棚常常会遇上些不讲理的路人,有的还不给钱,要了一碗水还对我这个老头狠言恶语。哎,现在的好人不多了……。”
老汉的一番话彻底打消了张泽的疑虑,他朝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几眼,又从怀里掏出了几块碎银子。
“老伯,我出门时急了点,这些碎银子就算是你的辛苦钱。”
“可是这?”
张泽腼腆一笑,低声说道:“别可是了,老伯你就收下吧。谢谢你的茶,我得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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