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缉令!”
叶善喜下意识地朝自己身旁的人看了几眼,被看的人有些神色紧张,有些挥挥袖子小声地说着什么就离开了。她没有看见木头。
“木头,木头!”
叶善喜又费劲了力气挤出人群,却不见木头的身影。
“奇了怪了,这人上哪去了?”
木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鑫园的,一路上他的脑袋都是懵懵的。墙面上贴的画像分明就是他,当时的他还留着络腮胡,神情很茫然。那时候的他,以为自己就活不下去了。也许当时死了,他就可以解脱了。
“哎哟!这谁走路没有长眼啊!”
一道男人愤怒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耳边响起。木头猛然回过神来,眼前出现了一张凶狠的脸。是郝右史,他一手拿着一根刚刚从厨房里淘到的黄瓜,一边就被突然走进院子里的木头撞个正着。
“实在抱歉,实在抱歉。”木头说话的声音很低,连头也慢慢低了下去。郝右史认为他是被自己的威严怔住也就没有再多追问,而是假装大度地挥了挥手,大声地说道:“行了,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下次走路时一定要注意,知道吗?”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木头的声音越来越小,郝右史看了他一眼,又啃了一口黄瓜。
“我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呀?”
木头的心紧张了一下,但是他脸上的表情还是同之前一样。他只是轻轻地摇摇头,小声地说着话,“官老爷,又怎么会见过小人。到是官老爷的好,我常常听别人说起。”
“嗯。”对于木头的回答,郝右史听了十分满意,也就没有再多问,“好了,好了,我还要巡街,你忙自己的事情去吧!”郝右史挥手时脸上带着几分满意,又有几分骄傲。举手时心里还想着,这小子的嘴巴还真甜。
见郝右史要走了,木头不禁松了口气。
叶善喜带着一头的雾水回到了鑫园,正准备冲进厨房里拿木头兴师问罪。叶楠楠从二楼匆匆忙忙地跑了下来,速度还异常地快,神色也有几分紧张。叶善喜以为她发现了什么,兴冲冲地放下菜篮子就跟她上了二楼的房间。
何书辰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叶善喜毫不犹豫地将菜篮子放在了一边,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由摇摇头,叹口气,心里是又气又好笑。
“聂小曲,你在我们房间里做什么?”
聂小曲不理会她的质问,微笑地站了起来,“看看你,就是这么心急,怎么这事也不对我说,太不够意思了。”
叶善喜看了一眼叶楠楠,只见叶楠楠怯生生地回应着她,慢慢低下了头。
“好吧!”叶善喜喘了一大口气,“既然你知道了,又能这么样!”
“你还问怎么样!你的脑子是怎么了!”聂小曲突然就变了脸,用一根手指头使劲地戳着叶善喜的脑袋,咬着牙说道:“我说你有没有脑子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告诉我!小喜呀小喜,木头有可能就是我们要寻找的四兽中的一个!”
委屈地扁扁嘴巴,叶善喜揉着被戳的位置,小声地说道:“你怎么就知道了?你不会轻点戳吗,下手那么重。”
聂小曲看着她委屈的样子,也慢慢放低了声音,突然感到一种难以承受的平淡,不由打了个寒战,向叶善喜说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碎玉我都一直带在身边,而你呢?碎玉是不是还在你的包袱里?算了,你不用回答我了。木头这人我一直觉得不同寻常,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可能身上会有那么的伤痕,来历也说不清楚,甚至名字也是假的。就拿做菜的手艺来说,在我们那应该是经过高级培训过的。”
被聂小曲这么一说,叶楠楠也认真了起来,“木头的那块血玉我见过,是非凡之物。以前听爹娘说起过,说是几百年前就有类似这样的玉出现在江湖上。我们看到的龙,应该是血丝的凝固成了形状。如果真是传说中的玉,那这块玉就价值不凡了。它可以吸人的血,帮助人疗伤,所以才会有血色。”
叶善喜已经听愣住了,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们,表情有些惆怅。
“那怎么办?玉都不知道上哪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木头拿走了。”
“是不是给贼偷了?”叶楠楠说道。
叶善喜猛地摇摇头,说道:“不可能,贼不可能只偷玉不偷其他的东西。如果说是木头给拿回去了,那他就应该有很好的轻功,不然进入我们的房间时楠楠不会没有察觉。这样吧,楠楠找个机会试探一下他。”
“那会是谁拿走了,又会有谁知道玉在你们的手上?”
聂小曲陷入了沉思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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