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南和蔡勋在酒店里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林妙同学在学校里猛打了几个喷嚏,那时她正和鲁西西在学校二食堂吃饭。
自从鲁西西发现她的梦中情人就住在这附近后,她恨不得每天来这里蹲点,所以林妙以后在学校的每一餐,都只能在二食堂解决了。哪怕这里的菜难吃到她想向里面的师傅取经,问他们是怎么把菜弄得那么难吃的,而且从不失手,一次好吃的例外都没有。
其实,林妙家就在本市,只不过在长江对岸,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林妙入校的时候便在学校宿舍要了一个床位,平时有课就在这里住住。不过现在快毕业了,也没课上了,她除了要到院里有事,或上图书馆査査资料,完全可以不来的。
可是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鲁西西,而且是正处在发qing期的鲁西西。在座的同学们都知道,一般处在这种时期的人,是狂躁症加臆想症再加梦游症的综合体,要不到她想要的公猫儿,她会把周围的人吵到坐卧不安,耳朵里起茧子。
林妙不幸,做了她唯一的闺蜜,要是哪天在家不来,她会一小时仨电话,手机设置成静音就打座机。害得林妈妈有一天神色慌张地跑到林妙的房间,拉着女儿的手说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话,说着说着还抹起了眼泪,把林妙郁闷的,又摸头不着脑。
后来总算恍然大悟,搞清了妈妈伤心哭泣的原因,那叫一个囧啊。原来她不知从哪里得到的灵感,竟然怀疑自己的女儿性向有问题,跟鲁西西是那种要不得的关系,不然怎么会粘得那么紧呢?明明就是情人才有的调调嘛。
林妙边吃饭边把这件“家丑”讲给鲁西西听,言下之意,就是提醒对面的小姐:你打扰到我和我家人的正常生活了,以后请收敛点,知趣点。
鲁西西听得嘴巴成了O型,眼睛成了月牙,兴奋不已地说:“真是太好了,这样我和你在你妈妈那里就算是过了明路了。”
林妙一口饭差点喷出来:“你说啥?”
“我的意思是,你讲清楚了,你妈妈以后就不会乱怀疑我们了,呃,你又想到哪儿去了?同学,思想不要那么龌龊,要纯洁点。”
林妙气死了,“我严重警告你,以后我在家休息的时候,你一天不准多于一个电话。”
“你又不是事业狂。”
“我想休息不行啊。”
“不行,惟有事业狂才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冷落爱人。报纸上曾做过一个调查,说有百分之六十的事业狂男人,一个星期才给女友打一次电话呢。其中最登峰造极的是创业狂人史玉柱先生,据说他在研发脑白金时,曾整整八个月没回家看老婆。八个月后,脑白金上市,史玉柱先生兴冲冲地回家想临幸老婆,结果家里没老婆,只有蜘蛛网,和一屋子到处乱爬的小强。”
林妙放下手里的筷子叹气,吃饭的时候讲小强,存心让她吃不下去嘛。
突然,林妙的脚被踢了一下,又一下,林妙皱起了眉头:“干嘛?你有话就说嘛,放心,我们俩不是大美女,没人躲在旁边听我们聊天,想掌握第一手材料。”
鲁西西的脸却像抽筋了一样,眼斜嘴歪,而且还一动一动地,煞是怪异。
经仔细研究,才发现她不是羊角疯,而是在跟她打眼色,只是太激动了,动作幅度过大。
顺着她打眼色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在几个打菜的窗口视察了一下,最后终于停在一个卖卤菜的地方。
“你的****哥哥喜欢吃卤菜,快找本子记下。”林妙好意提醒。
“请不要用那么粗俗的名字形容他,他是我的春天哥哥,我生命里的春天。”鲁西西的眼睛里星星直冒。
“好吧,春天哥哥已经买好卤菜了,现在正转移阵地去买青菜,你要抓紧行动,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那你抓紧行动吧,我可是把我的幸福都交到你手里了。”鲁西西朝她奸笑,见林妙不为所动,又换上谄媚的表情说:“拜托,我需要你去帮我打前站,只要你跟他接上了头,我马上就现身。”
“好吧”,林妙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站起来说:“算我前辈子欠你的,我这就去帮你接头,你要快点来哦。”
“嗯嗯”,林妙点头如捣蒜。
去之前,林妙还跑去重新打了一点饭菜,总不能空着碗坐在那儿跟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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