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玮的话如响雷一般,使得众人都不由一震,眼神扫视了下他们的神情,他又继续说道:“我观察过徐业的房间,房间很整齐,显然没有搏斗的迹象,也就是说那个人是徐业心甘情愿请进房间的。”
“此外,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了没有,徐业房间的那杯咖啡,你觉得那么胆小的人会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喝着咖啡吗?独自在房间中毒的已经有过数次了,既便不是他,请问你们,你们敢一个人待在房间喝东西吗?”
众人互视了一眼,顾玉迟疑的说道:“虽然有些东西,明知很难下毒,比如说罐头的果汁之类的,但是…就是不敢喝……”
“确是如此,人类心理的承受力是有限的,在目睹了那么多起中毒事件后,我们都会下意识的回避着在房间吃喝东西的这个习惯……这么说的话,徐业那里为什么会有一杯咖啡呢?可不可以解释,那其实是徐业为了凶手而准备的?”
“为了凶手?”
“对,不可否认,以他那种长期以来养成的职业或生活习惯,在有人到来时端出咖啡或水进行招待这对他来说已经可以算是一个下意识的举动了,我想在坐的不少人应该都有这种习惯吧?”
见有人微微点了点头,司少玮又继续说道:“这么说吧,可以让戒备心如此重的徐业引入门,并且端上咖啡进行招待的,至少是一个可以令他感觉安心的人,是不是这样?”
“在这里,我想各位对于凶手的杀人动机都已有了自己的看法,应该不过就是两种,一是凶手为了遗产而杀人,二便是有人认为我为了……报仇而杀人……”见到顾玉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司少玮轻叹道,“而在座各位,完全不符合这两点的便只有两个人,丁悠悠以及赵翔辉……只有这两人才会令徐业略感安心,因为他们与其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
“这么说的话,为什么你会认定是赵翔辉而不是我呢?”丁悠悠带着困惑的表情说道。
司少玮不假思索的说:“因为他穿着浴衣,据检查他的被害时间是夜间12点至凌晨3点,深更半夜的,他会穿着浴衣、赤着脚便让一位丈夫刚死不久的年青女子进入自己的房间吗?至少也会避避嫌吧?不然…万一让外人看见说不定会以为他们两人联合而谋财呢,因此,无论两人……于太太,对不起……”
司少玮先向着丁悠悠点头致歉才继续道:“无论两人间有没有超出一般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以他如此谨慎和胆小的性格都不会如此大意,这么一来,凶手便只有可能是一个人……赵翔辉!”
“我们来想像一下吧,那天晚上,你敲响了徐业房间的门,虽然他有些疑惑,甚至可能仍会对你有些许防备……可是,这时你却在门口对着他这样说着‘我好像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能不能让我进去好好谈一下?’”
“或许你后面还加了一句类似于这样的‘虽然作为律师,无论谁是凶手都不会和我有什么利益上的关系,所以,我想我应该是安全的,可是…还是希望能够尽快把他给揪出来,现在我已经大致知道那个凶手是谁了,让我们一起来想个办法吧,不然的话,说不定你也会有危险。’”
“……就这样,你从心理上先是增加了他的恐惧心和希望,又是暗暗地指出了自己与他们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以降低他的防备……如此便让他把你迎入了房间,随即趁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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