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线索,官府档案显示,我父亲还在外放。“
“可他明明已经死了五年,怎么会还在外放?”
祁朗心惊地与司澜渊对视一眼,一个朝廷官员,死了五年毫无消息不说,居然记录着依然在外放?
这可能吗?
根本不可能,除非是有人从中作梗,以假乱真!
能做到这个地步,这人地位一定不低!
会是谁呢?
贺铭更是心惊,这种惊天大案,一旦爆发,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乱子。
司澜渊垂眸,双瞳漆黑如墨翻滚着,眼中煞气陡现。
“你说你身份被抹除了?”司澜渊语气森森,带着凛冽寒意。
陈思思被问得心头一惧,眼神慌乱着点头。
沐轻芷百无聊赖扫视他们每一个人,浅浅打一个哈欠,大黄更是无聊到啃草玩了。
陈东和陈大山拘谨站在一旁,恨不得把耳朵闭上,这种事儿,是他们小老百姓能知道的?
良久,无人说话,沐轻芷才幽幽插了一句:“所以,村里人见有马车出入你们家,是你父亲的学生在和你来往。”
陈思思收敛思绪,面无表情看向沐轻芷:“我知道村里人有些闲言碎语,我不在乎,只要能替我陈家申冤昭雪,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沐轻芷浅勾唇,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这样一个被仇恨淹没思想的人,怎么会能让木偶自甘堕落为她杀人的。
沐轻芷拿起随身玉佩,在手中把玩:“张福与你有什么恩怨?除了他,村里还有谁欺负过你?”
随着沐轻芷话音落下,陈思思浑身颤抖,如深秋落叶,脸色更是一瞬间惨白,毫无血色。
她慌乱地眼神乱转,躲避着众人的审视。
祁朗突然有股不好的念头,他吃惊看向陈思思:“你.......”
村长陈东低声叹息,应该是早就知道了。
眼瞅着陈思思始终低头不语,贺铭只能上前斥责,虽然他也知道,或许会是再揭一遍伤疤。
“陈思思,死者与你到底有什么恩怨?你若是不说清楚,我只能压你回大理寺审问,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不说了。”
瑟瑟风声吹起,院子里的树叶哗啦啦作响,有几片已经发黄的,簌簌落下,秋败之际尽显。
陈思思抬头看向院子里的大树,久久不语。
众人不忍看向她,似乎已经猜到结局。
可该面对的,迟早得面对。
陈思思低下头,顺势抹掉滑落的眼泪,好一会儿才闷声开口:“我搬到小陈庄后没多久,张福注意到我们主仆二人家里没男人撑腰,数次上门调戏。”
“村长帮过我们几次,可张福那种无赖,无孔不入,起先还只是要点银钱,后来变本加厉,对以为是小姐的喜儿数次调戏,我们忍无可忍动过手。”
“一开始,张福被吓走了,我们以为就没事了,却不想,有一天夜里,他带着一个人翻墙闯进来,砸了东西,抢了银子,还......还欺负了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