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作恶多端,天人共诛。虽说晓风师太是受到魏国的邀约,但其除魔卫道之行,乃是武林正道。朕又怎么会怪罪师太。再者说,朕曾经听说恒山派平日里时常接济穷苦,在民间很有名声。这样的高洁之人,舍弃魏国,来到燕国,这不是很好吗?”
“陛下圣明。”
法惠和尚办事利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薛恒就在礼佛寺见到了恒山派的众人。
“阿弥陀佛。陛下宅心仁厚,贫尼感激不尽。如此善行,佛祖必然降下福泽。”
晓风师太虽然古板,但是也不是那种看不清楚形式的人。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面对恒山派现在连恒山山门都守不住的状况,晓风师太自然不会死要面子。
“师太言重了。我听说过您的事迹,像这样的仁善之人,魏国却让恒山派被日月神教这样的邪魔外道,陷害到这样的田地,可见其治国不善啊。”
和晓风师太的闲聊,很快就转移到了这样的层面。而晓风师太毕竟作为恒山这样的次级门派掌门多年,虽然不是左冷禅岳不群那些醉心权术的人那种级别,但是也不至于完全不通此道。
“魏国战事频发,百姓生活困苦。这是不争的事实。刀兵一起,如同水火。百姓必然遭受涂炭。”
“师太佛心高洁,朕有意修建一座宝刹,为诸位提供清修之所,师太以为如何?”
薛恒见晓风师太如此言语,听出其中有暗示自己不应随意发动战争之意。转念问道。
“阿弥陀佛。佛门清修,在乎于心。宝刹也好,破屋也罢。绫罗绸缎亦或者衣衫褴褛并无什么差别。”
嘴上是这么说,但晓风师太并没有拒绝薛恒的提议。
一座尼姑庵,在城郊进入了修建。
而晓风师太之类仅存的数十人,暂时将继续居住在一品楼。在尼姑庵修建完成后,再搬迁进去。
“陛下的内力进步很快,似乎有些不正常。”
法惠和尚在见过薛恒之后,感觉颇为奇怪。不住的和寺庙内的罗汉堂堂主法明和尚商议起来。
法明和尚是罗汉堂的堂主,是主管寺内武僧训练的。
同样也是整个礼佛寺僧人之中,最为核心的高层成员之一。
“我也感觉到了。陛下的进步进展的很快,这绝不是正常的修炼能够到达的水准。”
法明和尚也点了点头。刚才薛恒在礼佛寺的时候,他也在附近观察过。薛恒身上内力之醇厚,已经更胜自己一筹。
整个礼佛寺之内,恐怕只有两位主持足以相提并论。上次薛恒来礼佛寺,不过是数月之前。
就算再怎么天纵奇才,也不可能在几个月之间,将自身的内功从零开始修炼到这个级别。
“阿弥陀佛。陛下贵为天子,或许有什么不传之秘,也是合乎常理的。”
法惠和尚默念佛经,心中暗自思量起下一步的运作。
不过在安置了恒山派之后,薛恒并没有立即返回皇宫。
上次路过的时候,怡红院就引起了他的兴趣。虽然贵为天子,后宫女子众多。但是怡红院这样的风月场所,却总是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喜欢追求刺激,那就只有将刺激贯彻到底了。今天薛恒微服出宫,自然不仅仅是因为礼佛寺和恒山派的事情。今天也恰好是怡红院开始花魁大会的日子。
所谓的花魁大会,是怡红院想出来的一种噱头。也就是让最近声名鹊起的青楼女子汇聚一处,分别由顾客进行类似“打榜”的操作。最后,根据收获的各种赏物,来决定花魁位置的归属。
身为花魁的女子,在地位上能够有巨大的提升。同时怡红院似乎对这次由自己夺魁十分自信,还邀请了其他几个主要的竞争对手一同举办这次花魁大会。
“这位客人,可是来参加花魁大会的?”
、便装出行的薛恒,还是用了最为常见的富商打扮。
这样的人,其实并非出席花魁大会最为常见的人。
实际上,花魁大会的流程最后,还是要看花魁的选择。最后能够走到最后一步,和花魁深入交流的,也就只有那一个人而已。其他人都只不过是陪跑王。
富商在其他环节都可能具有优势,唯独是到了这最后一步的时候,富商往往完全不是什么公子王孙,甚至年轻有名的才子的对手。
每年在花魁大会上花了重金,但是到最后却没有办法一亲芳泽,只能在其他女子身上发泄的富商,可以说是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