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谷玉箫匆匆返回岸边时,路上到处都是一脸戒备的土着战士。
之前那阵持续了3分钟之久的枪声已经平息下来,殖民地的居民除了短暂的躁动之外,就很快被街上的土着战士赶回了家中,负责守卫工作的法斯特瑞控制着局面,他手下上百名持枪的土着士兵占据着维多利亚堡的射击带。
“嘿,你刚才到哪去了?怎么不带对讲机!”一见到谷玉箫,法斯特瑞就皱着眉责怪道。
“吃完饭后,洗了个澡。”
抱歉的摊开手,谷玉箫随意问道:“刚才的枪声是怎么回事?”
他很清楚第一天的训练是没有实弹射击这一项的,而且听那阵枪声的频率,明显在两伙人在对射,其中一方肯定是他的人,而另一方是谁就值得玩味了。
不过疑惑归疑惑,谷玉箫对之前的枪战却是毫无担忧之感,因为目前殖民地周围足有上千名土着士兵,这种守备力量根本不是西海岸现存的英国殖民地军队能应付的,除非是皇家海军参战,否则他们自保完全不是问题。
“温哥华那边派来的侦察兵,被一艘小渔船送过来的。”法斯特瑞说的轻描淡写,可最后还是凝声问道:“我们的动作要加快了。”
谷玉箫点了点头:“有活口吗?”
“有五、六个吧。”
法斯特瑞回应之后,脸色有些古怪道:“不过你最好快点过去,俘虏他们的是罗杰斯,我不确定现在还有几个活着的。”
......
维多利亚堡内有一个特殊监狱,不同于要塞外的那处俘虏监狱,这是专门用来关押殖民地的违法商人,或者是的官员和军官的黑狱,它建造于地面以下,环境暗无天日,唯一的小窗还会被恶意的看守封闭,内部腐臭难闻,如果从上面泼水进去,牢房里的人将置身于冰水之中,而且这水不会结冰!
谷玉箫还没走进这阴森的监狱,一道道惨叫声就远远传来了。
守在监狱周围的土着士兵都脸色迟疑,目光都有意的避开了监狱的方向,显然是有些不适宜这种恶毒的刑讯的声。
谷玉箫见状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到外面去。
这一下顿时让土着士兵们如释重负,忙不迭的撤出了阴森恐怖的地牢。
“砰吱!”
“——啊!”
一道重物砸碎骨骼的声音忽然传出,紧接着就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那叫声简直像是喊破了喉咙,到了最后声线都出现了破音。
谷玉箫皱了皱眉,推开了大门。
一股腐木味顿时迎面而来,暗黄的油灯下,五个浑身染血的西方人被困在一根根铁柱上,有两个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过去,而罗杰斯正拿着一把铁锤敲打这其中一个人的手指骨节,在他一旁的还有面无表情的桑托。
两人见有人进来,都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
只是当罗杰斯见是谷玉箫时,目光微微一冷,不屑的扭过头继续折磨着眼前的俘虏,惨叫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桑托则给谷玉箫使了个眼色,示意两人出去再说。
监狱外——
“好了,说吧,罗杰斯那家伙有搞什么鬼?”谷玉箫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于罗杰斯这个队伍里的刺头真是有些束手束脚,若说真的动手整治一下他,那估计大部分人都会保持中立,可他知道,仅是整治却毫无意义,除非干掉这个混蛋,否则这家伙绝对能一直给你惹麻烦......
可问题是,干掉罗杰斯一定会让所有人感到不安,这正是谷玉箫所忌讳的,而且没有必要他也不愿意走最坏的一步,虽然两个人矛盾不少,可也没到要他命的地步。
可桑托的回答却让谷玉箫一愣。
“不是他在搞鬼,是我让他这么做的。”桑托面目冷酷,淡淡的说道:“被俘虏的人中除了两个船夫,剩下的都不是普通士兵,这些家伙有点像特工人员,一般的手段没办法让他们开口,所以我才让罗杰斯折磨他们。”
“特工?”
谷玉箫微微一愣,诧异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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