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秋嘻嘻嘻笑着,搂住了姝念的胳膊,然后姝念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知秋。
夏知秋凑近姝念的耳朵,低声说了句:“是不是感觉我最近又变大了?”
虽说夏知秋是靠近姝念耳朵说的这句话,但是房间里就我们几个人,安静的不行。
这句话我还是听的一清二楚,虽然我连女生的手都没拉过,但是上学的时候跟班里男生看的某岛国的“启蒙教育片”倒是看的不少,她说的变大了,我自然知道是什么变大了。
当下我就红了脸,伸过手摸着耳朵,以掩饰我的尴尬。
姝念看到我这幅样子,瞪了一眼夏知秋,“说什么呢。没羞没臊的。”
夏知秋看到我这样却是笑的花枝招展,捂着嘴一个劲的笑。Μ.
这丫头性格还真是这样。自从知秋为他父亲逆天续命之后,似乎看透了很多东西,人生短暂,活得洒脱一点不好吗?
我倒是很羡慕她这份洒脱,起码我做不到像她这样。
姝念跟知秋是发小,又是闺蜜,关系好的不一般,对于夏知秋经常的没正形,姝念倒是不会跟她计较。
姝念拉着夏知秋到了饭桌上,“下次来之前打声招呼,我好给你准备吃的。这些菜都是我们点的外卖,刚吃没多久,这次你就凑合着吃吧。”
“没事没事,您老人家能赏我一口吃的,我就很满意了。”
“就知道臭贫!”姝念说着给夏知秋盛了一碗米饭。
“师父,要不我再去炒两个菜。”我说道。知秋怎么说也是客人,大过年的来拜年,让人家吃剩下的也不太好。
“不用了,她不嫌弃。”姝念说道。
既然姝念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管了,刚好乐的清闲。
饭桌上,三个女人一直聊些有的没的八卦,聊的热火朝天的。因为有了夏知秋这个话匣子的加入,原本有些冷清的别墅一下子热闹起来。
我对这些没兴趣,一直闷头吃饭。
这外卖偶尔吃一次还感觉味道不错,但要是经常吃,就会觉得太油了,腻的很。
姝念忽然问道:“知秋,你爸爸最近身体还好吗?”
夏知秋不明白姝念为什么这么突然这么问,说道:“挺好的啊。能吃能睡的。最近还找了一个师父练太极,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了。”
姝念点了点头,“那就好。”
过了一会,夏知秋像是想到了什么,手中剥虾的动作忽然停下了,“倒是有一个地方我觉得很奇怪。我爸跟我妈的感情是很好的,我妈去世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再见他为哪个女人动过心,再漂亮的女人也没有。最近倒是带了一个女人回家。”
“这女人倒是本分,也不图我家的什么,我看着她跟我爸感情也不错,就默许了这件事。”
夏知秋说完,姝念抽了一张湿纸巾擦了擦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姝念这幅样子,夏知秋自然捕捉到了,她跟姝念从小一起长大,熟悉的已经不能再熟悉了。
当下夏知秋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问道:“念儿,这件事情是有什么不对吗?”
在夏知秋的不依不饶的追问下,姝念叹了一口气说道:“从你进来我就发现,你父母宫异常红润,表明你父亲身上有好事发生。”
“可是你父亲是靠借你的命才能活下来,这份福泽是他本不该有的。而且你父母宫的红运,过于妖艳,阳极必反。”
“我想不到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但你刚才说完这件事后,我大致就知道了。”
夏知秋一下就急了,她不想他父亲这得来不易的最后几年再出现什么变故,“念儿,现在我该怎么办?问题出现在那个女人身上吗?”
“知秋,这件事情我本不该过问的。这是你父亲自己的命数,自有天定。”
看着夏知秋乞求的眼神,姝念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回去告诉你父亲,有些东西他命里注定没有,就不要强求,该放的还是放下吧。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夏知秋面色凝重了起来,她冰雪聪明,姝念都开口了,她怎么会意识不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当下,饭也不吃了,匆匆跟我们告别。
姝念也没有再挽留。
夏知秋离开后,我问道:“师父,知秋姐这事很严重吗?”
“知秋的父亲我见过,老实本分的一个人,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会动了邪念。该怎么做我也已经告诉他了,至于听不听,就看他自己了。”
我哦了一声,姝念这说了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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