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哦对了,”顾浔渊见二人没说话,以为他们是怕了,又道:“我同娇儿相知相守许多年,严格说起来,阿月才是后来者,还请二位劝劝阿月,最好把娇儿抬为贵妾。”
“宋家毕竟五代忠良,若是叫娇儿当平妻,你们定然也不高兴,我还是很为宋家考虑的。”
话音才落,宋父忍无可忍,一茶盏直接砸在了顾浔渊的心口,将人砸得后退好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
随后,宋父飞身而上,砂锅大的拳头一下接一下地砸在他头上。
宋忱景见势不好,赶紧冲上去拉住了顾浔渊。
“父亲,您冷静一点,别朝脸上打,让人看到了像什么话?”
闻言,宋父觉得很有道理,开始专挑看不见的地方动手。
顾浔渊吓坏了,想要还手,却被宋忱景拉得死死地,别说是还手,就连躲闪都躲闪不了。
“岳父大人息怒!岳父大人息怒啊!”
他被打得大声求饶:“小婿一时糊涂铸成大错,还在您面前大言不惭实属过分,还请岳父大人看在阿月怀了我的孩子的份上,饶我一次,饶我一次!”
听了这话,宋父阴沉一笑:“饶你一次?饶你一次也得先打你一次!”
说着,他的拳头再次砸了过来。
宋忱景见差不多了,这才松开顾浔渊去拉宋父。
见宋父气得无法冷静,便低声在他耳边道:“父亲,别让阿月苦心白费。”
听了这话,宋父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几口气,颤抖地举起手指着顾浔渊:“你……给我跪下!”
挨了一顿痛打,顾浔渊跪得比谁都快。
“我家阿月金尊玉贵,你本就配不上她,如今还敢如此侮辱,我宋家绝不能忍!”
宋父说着,在宋忱景的搀扶下坐在了椅子上,虎目一瞪,大声道:“要么,我稍后与你们回盛京,求陛下主张你们这桩婚事无效,阿月随我们去南境!”
顾浔渊闻言,在地上爬了过来,哭着道:“岳父大人,岳父大人,我知道我配不上阿月,但我与阿月已经成婚了,阿月还怀着我的孩子,我们的婚事不能无效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冲着宋父磕头,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丝毫没有刚刚要宋家感谢他的嚣张。
听了他这话,宋父冷笑出声,抬脚将他踹开,道:“好,我姑且认为你对阿月有那么一点感情,那你将我宋家军那半块虎符,还来!”
最后那两个字,宋父灌上了内力,震得顾浔渊耳膜隆隆作响。
在这股绝对的压迫之下,顾浔渊匍匐着瑟瑟发抖,道:“虎符……虎符已经……虎符已经……”
他说不出话来了。
“虎符怎么了?”宋忱景一把将他拽了起来,逼视着他:“你把我宋家军的虎符怎么了?”
顾浔渊此时已经因为极度的恐惧涕泗横流。
他哭着道:“虎符已经被陛下拿走了,大哥,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陛下说,陛下说要我把虎符交给他的,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