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出现在那种规矩极重的世家大族之中。
想到这,顾浔渊又忍不住看了宋惜月一眼。
可真是巧了,宋惜月这人虽不约束旁人,但自己极重规矩。
若今天当真是她入宫,怕是真的会为了这些规矩搞得人尽皆知。
想到这里,顾浔渊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不该生气。
“虽然如此,你也不该去找皇城司周冕。”
顾浔渊纠结了半天,只能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宋惜月道:“你这不是在打我的脸是什么?”
宋惜月低垂着头:“当时只想着为了府上着想,倒是忘了顾及夫君的颜面,还请夫君谅解一二,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府上行巫蛊术之人,免陛下降罪。”
听了这话,那边的白娇娇立刻拍案而起:“夫人莫要顾左右而言其他,今日若非是你,府上不过死一个人罢了,哪里有巫蛊之术?”
“白姨娘的意思是怪我今日报官之举?”宋惜月反问。
“我……”白娇娇一时语塞,求助一般看向顾浔渊。
见状,顾浔渊道:“好了,阿月,娇儿也是觉得事情闹得太大对府上不好,于我官身有碍,你同她置什么气,她又不懂。”
听得这句“不懂”,白娇娇脸都气白了。
这是在嫌弃她了是吧?
“是,夫君说得极对。”宋惜月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模样,道:“但我还是想提醒白姨娘,莫说府上出现了疑似死于巫蛊之术之人,便是府上莫名其妙死了人,我也是要报官的。”
“更何况,不久前如儿也是死于巫蛊之术,当时可是大殿下亲自下令封的宁寿堂,如今还没解封,我顾府绝不能在此事上有一丝半点的隐瞒,否则便是覆灭之灾!”
闻听此言,白娇娇冷笑出声:“覆灭之灾?我看是你见顾郎如今品阶不如你,故意要耍你那三品诰命的威风才是!吓唬谁呢!”
宋惜月:“既知道我是三品命妇,白姨娘还对我如此不敬,莫非你不是不敬我,而是不敬陛下?”
“宋惜月!你敢污蔑我!”白娇娇怒视着她:“今日本就是你害得满府风雨,周冕和皇城司都是你招来的,这点你可敢否认?”
宋惜月搭她的话,而是定定地看着顾浔渊。
那样子,就好似在期待顾浔渊为她撑腰做主一样。
那副无助脆弱的模样,看得顾浔渊心里头顿时就柔软了起来。
“好了娇儿,你什么都不懂,就别在这里捣乱了。”
顾浔渊说着,冲宋惜月招了招手,似乎是想叫她到自己身边来。
但宋惜月纹丝未动。
见状,顾浔渊只道她是闹小性子,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后,伸手叫意琴扶他下了床,朝着宋惜月走来。
一边走,他一边叹气道:“今日府上闹了巫蛊,叫周冕那厮大耍威风,所以要我们今夜全都要住在这个院子,不得外出。”
说着,顾浔渊已经走到了宋惜月跟前,看着她的眼神柔情似水,道:“阿月,你为了府上劳心辛苦了,今夜便宿在我房中吧,你我夫妻二人正好说说话。”
话音落,他便朝着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