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了。”
顾浔渊不满她的态度,觉得她实在是不知好歹,当即皱起眉头:“你还要闹是吗?”
“我没闹。”宋惜月说完,屈膝一礼便要走。
哪知道顾浔渊竟又挡在了她的面前。
不仅如此,他还将一旁看好戏的白娇娇搂进怀中,冲着宋惜月道:“娇儿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如今她只能入府做个贱妾已是极委屈。”
“结果还被你污蔑是巫蛊祸首,更是平白遭罪。”
“阿月,是你做错了事,你应该弥补她才对。”
听了这话,宋惜月深吸了一口气:“你要我如何弥补?”
她现在只想回栖霞居,仔细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自从见了皇帝,自从知道周冕消失在关卜道,宋惜月的心里就总是有一股不安在躁动。
实在没有精力同这两个人周旋。
“我也不过分,便将玺儿院改名白兰院,叫玺儿搬去同你住,至于白兰院的修缮费以及后续的维护花销,也从你栖霞居出。”
顾浔渊说着,搂了搂白娇娇,道:“阿月,宋家如今还在南下的路上,那群谏官要是因为今日之事参你的话,难免会影响宋家军明年开春的粮草。”
“你祖父与爹爹一把年纪了,总不好被你连累,你说对吧?”
听了这话,宋惜月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双眼死死地盯着顾浔渊,久久没有说话。
白娇娇见她如此吃瘪,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痛都减轻了大半。
她靠在顾浔渊的怀里,娇声道:“顾郎,在百草堂的时候,夫人说她是三品诰命,别说是抽我,就是抽你也是使得的。”
说着,她踮起脚:“你看我的脸,被她命人抽成了这样!”
顾浔渊低头,见她双颊红肿,又是一阵心疼。
但是他一对上宋惜月那双几乎充血的眸子时,又忍不住安抚白娇娇:“府上如今夫人的品阶最大,她若当真要抽我确实也使得。”
说着,他摸了摸白娇娇的脸,声音愈加温柔:“谁叫你惹了夫人不快,待会儿叫夫人送上两盒玉肤膏给你,你也别追究此事了。”
见他们二人一唱一和的样子,宋惜月的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弯下腰便呕了起来!
“你……”白娇娇被气得不轻,扭头看向顾浔渊:“顾郎,你看她!”
“怎么,白姨娘没有害过喜吗?”
宋惜月被芝云搀扶着,转头看向白娇娇,那双漂亮的眼中满是凶恶的神色,就这么盯着她和顾浔渊。
“一个贱妾而已,就算我容不下她又如何?别忘了她的贱籍身契还在我的手里,我便是要打死她,最多也就赔点银子,叫人骂我几句!”
“了不得再让我挨一顿板子!顾校尉若是舍得我肚子里你的孩子,那打死也无妨!”
“但叫我给她修院子,绝无可能!”
说着,宋惜月大喘了两口气,压下那股恶心,满脸的愤怒,直起身子朝着顾浔渊走了两步。
“我就是容不下她,如何?”
“你准备拿我如何?”
“休妻吗?”
“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