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浔渊已经在城门口当值了,得到消息赶回来到栖霞居的时候,意琴与灵欣正在房中救人。
房门虽然紧闭,但血腥气已经透出了门缝,即便在院子里也能隐隐闻到。
谢夫人正站在房门外,满脸焦躁地走来走去。
白娇娇则被捆着丢在一旁的地上,几个婆子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正在烧着。
顾浔渊快步上前,一把将人抱起来:“娇儿莫怕,我来了!”
白娇娇的嘴里还塞着那只鞋子,这会儿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
那可怜的模样,叫顾浔渊心中怒火阵阵翻涌。
“顾校尉来得正好。”
谢夫人声音冷冷传来:“白贱妾谋害主母,乃本夫人亲眼所见,敢问顾校尉打算如何处置她?”
听了这话,顾浔渊心里忍不住抖了抖。
他来的时候就听人说,白娇娇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宋惜月推下了锦鲤池的经过。
再加上他很清楚白娇娇对宋惜月始终不满,此时此刻,就连他也不敢笃定,白娇娇没干过这种事。
但……
“婶母,这里头一定有误会,我相信娇儿的为人,她做不出这种事的!”顾浔渊甚至都不敢抬头,只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见他如此深情款款的模样,谢夫人气不打一处来:“顾浔渊!你的妻子正在里面生死不知,你竟然还想护着这个贱妾?”
“婶母!”顾浔渊抬头看向谢夫人:“娇儿只是出身不好,但她在我心里绝不是一个贱妾!”
“好好好!”谢夫人都被气笑了:“你的意思就是,今日之事,要就此作罢是吧?”
闻言,顾浔渊顿了顿,随后才道:“婶母放心,今日事后,我会加倍补偿阿月的。”
“你当真要护着她?”谢夫人拔高了声音质问道。
顾浔渊看向怀中满脸凄苦可怜的柔弱女人,叹了口气道:“婶母,我欠娇儿良多,这点小事,我自是不会怪罪于她。”
“况且退一步说,阿月自知有孕便更应该爱护自己,却偏偏还站在锦鲤池那种危险的地方,她难道就没错吗?”
闻言,谢夫人直接愣住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顾浔渊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间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在说什么?”谢夫人下意识问道:“现在在里面受苦受罪的是你的妻子,你不仅不怪下手之人,却要说你妻子是自作自受吗?”
顾浔渊抿了抿唇,叹气道:“婶母,事实就是如此,阿月自己站在锦鲤池旁,不小心脚滑了一下掉下去,娇儿不过恰好离她最近,又怎能怪在娇儿的头上?”
“她一个孤女,有什么胆子,敢算计一个柱国大将军的女儿?”
听了这话,谢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死死地看着顾浔渊:“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我还是要再问你一句,你确定要如此包庇白娇娇吗?”
“婶母不要再这般说了,我没有包庇任何人,娇儿就是无辜的。”
说着,顾浔渊已经解开了白娇娇身上的绳索,搂着她站了起来,看着盛怒的谢夫人,一字一句道:“即便婶母告到陛下跟前,娇儿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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