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显得苍白且没什么气色。
“意琴大人,灵欣大人,”宋惜月吃完药膳,看着二人:“我身子已经恢复了不少,有些事,我想问问两位大人。”
听了这话,意琴与灵欣对视一眼,意琴道:“夫人如今最要紧的是养好自己的身子,旁的事,等身子好了再操心也不迟。”
话音落,宋惜月冷哼了一声:“你们就这么怕我问白娇娇吗?”
“夫人误会了!”
“好,那你们告诉我,白娇娇如何处置了?”
宋惜月看着意琴,道:“我腹中的孩子被她千方百计地算计没了,她难道不需要抵命吗?”
意琴闻言,赶忙劝道:“夫人,事已至此,您若是坚持要白娇娇抵命的话,她腹中的孩子也没了,一下子没了两个孩子,您可曾考虑过校尉的感受?”
“没了又如何?我的孩子也没了,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宋惜月眼眶红红地看着意琴,指着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几天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其实就是在看着我,就是怕我闹!”
“我可以不闹,但是白娇娇必须死!”
听了这话,意琴叹了口气,看着她道:“宋淑人,白娇娇腹中还有校尉的孩子,如今也是校尉唯一的孩子了,您三思啊!”
“三思?”宋惜月看着她,冷笑道:“我此前就是太爱三思了,这才叫白娇娇嚣张狂妄至此!”
说完,她一拍桌子站起身:“尔弛何在!”
话音落,意琴与灵欣同时上前:“宋淑人冷静!”
下一刻,尔弛的身型鬼魅一般出现在宋惜月面前:“末将在!”
“取本夫人的诰命服,”宋惜月笔直地站在意琴与灵欣的面前,道:“我要敲听天鼓,告白娇娇谋害朝廷命妇,告顾浔渊宠妾灭妻!”
“是!”
眼看着尔弛真的要去取诰命服。
意琴与灵欣同时冲过去拦住了她。
“尔弛姑娘!”意琴道:“你可知你若是将诰命服取来了,便是害你家主子去死?”
“莫要在此危言耸听!”尔弛甩开了她。
“宠妾灭妻的前提,是妻死!”意琴朝着尔弛的背影大声喊道:“你家夫人还活着,不是吗?”
说着,意琴飞快地朝灵欣使了个眼色,灵欣立刻朝着栖霞居外头跑了出去。
见状,宋惜月也稍稍收敛了几分气势,看着意琴,道:“你的意思是,我不死便告不了顾浔渊了?”
听了这话,意琴连忙软下声音劝道:“夫人与校尉本是天作之合,若非白娇娇从中搅合,你们二人怎会走到如此境地?”
“况且那白娇娇只是一个贱妾,又如何能比得上宋淑人呢?”
宋惜月假装被她的话说中了心念那般,冷哼一声又坐下。
她看着意琴,语气故意缓和了几分:“那意琴大人觉得,她害我小产之事,我能轻易放下吗?”
“自然不能!”意琴知道宋惜月今天是肯定想要一个交代的。
好在此前她特意入了一趟宫,早有完全的准备。
“夫人暂且息怒,稍后灵欣便会将校尉请过来,不如问问校尉如何处置,可好?”
听了这话,宋惜月垂下眼眸,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道:“我只想要白娇娇为我的孩子抵命!”
意琴闻言,叹了口气:“夫人莫要说气话了,校尉不会同意的。”
说着,她放低声音,似是引导一般,道:“不过,若是叫校尉把白姨娘交给您,待她生下孩子以后再处置,倒也不是不行。”
闻听此言,宋惜月的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得逞,随后依旧是满脸冷色地看向意琴,斩钉截铁,不容拒绝地吐出四个字。
“我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