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了,赵义豪和大黄也近前了,俩人拥在一起。
一拥不要紧,何正果又呲出两股子尿。
还好,马上又关了。
何正果尿尿的ON和OFF开关,没通过啥认证,质量还怪靠谱、过硬来,这得感谢爷娘的恩赐呃。
“进屋里凉快。”赵义豪笑道,“呵,大王吓到你了。”
“我肏,它忒吴家寨子(威武)了。”何正果道,“令人毛骨悚然。”
赵义豪家,看上去,比何正果家殷实些富丽些。
“近来忙得啥?”何正果笑问。
“复习呗。”赵义豪笑道,“你也在复习?”
“彼此彼此。”何正果笑道,“呃,不行,先别进屋。”何正果笑道,“去茅房。”
“Follome.”赵义豪笑道,“吓尿了?”赵义豪发现了新大陆,狂笑不已道,“啊呀,喜死我了,大黄把你‘吓尿了’?”
何正果笑道:“少扯蛋,尿尿里。”
赵义豪带着何正果奔向茅房,大黄兴奋极了,前头开路。
“大黄,这么高大威猛,食量不小啵?”何正果望着大黄道。
“还行。”赵义豪笑道,“大黄吃屎,没粮食没骨头喂它。”
何正果不可思议道:“大黄,只吃屎?”
“主食。”赵义豪笑道,“看,大黄多么兴奋啊,它以为你要给它整东东吃哩。”
“呃,大黄真好。”何正果笑道,“Sorry,让大黄失望了。”
何正果,一尿脬尿终于尿完,顿时轻松了许多,神清气爽起来。
俩人回堂屋,大黄前头开路,时不时回头望,看看义豪兄跟上来了没。
“大黄多大了?”何正果道。
“18了。”赵义豪笑道。
“18?”何正果疑惑道。
“它,一年三个月零一天了。”赵义豪道,“换算成人的年龄,18了。”
“呃~,我说呢。”何正果笑道。
“正果,我听你,把大王叫成了大黄是啵?”赵义豪道。
“不叫大黄吗?”何正果疑惑道,“你不是也在叫大黄吗?”
“听邪了,是啵。”赵义豪笑道,“大王,-a-n-g,-ang,ang,王,听清了啵?不是h-uang,huang,黄,你的,明白?”
“我实‘寻思’,按它黄毛色起的名哩。”何正果笑道,“想当然,易犯错呃。”
俩人进了屋,八仙桌上放着一些书。
“学得啥?”何正果道,伸手拿了本书看。
赵义豪笑道:“你敲门时,我正汗流浃背,头悬梁锥刺股呢。”
赵义豪一说,何正果下意识地抬头望望两架梁,没有头悬梁的小绳啊,也不见八仙桌子或椅子上有刺股的锥子啊,他道:“义豪呃,我也是汗如雨下,牛角挂书啊。”
赵义豪笑着:“正果呃,我凿壁偷光,你韦编三绝,明年要不金榜题名,就成咄咄怪事了。”
“所言极是呃。”何正果道,“你走火入魔了?咋这么能拽词了?”
“鞥~,现学现卖呗。”赵义豪道,“韩愈曰,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说你胖,还喘上了。别拽了,回到本相吧。我身上的米粒儿,都落了一屋当门啦。”何正果笑道。
“我正想去找你和西山呢,闷死我了。”赵义豪道。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也。”何正果笑道。
“看我,忘了给你倒水了。”赵义豪歉意地一笑,倒了杯凉开水递给何正果,“给。”
“谢了。”何正果道,“一会儿,咱去找西山?”
“好呃。”赵义豪道,“英雄所见略同也。”
“名落孙山,同病相怜呃。”何正果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呃。”赵义豪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何正果道。
“你说我拽,你也拽上了?”赵义豪笑道。
“语云,跟人学人事儿,跟狗学狗事儿,跟着猴子会爬树。”何正果笑道,呷了一口水。
“差矣。”赵义豪道,“语云,跟人学人事儿,跟狗学狗事儿,跟着公猴爬屁股,跟着公羊学欢羔,跟着撅猪会打圈。”
“哈~哈—哈~……”何正果笑喷了,“你闭门造车,就杜撰这个呃,不登大雅之堂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