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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爆笑。
丽丽不管他,要去南边望望。
金立南道:“去哪?刚才,我从顺河东路南边过来的,见他仨在南边草地上看放风筝哩,别去讨人嫌嘞。”
丽丽道:“你早‘放’啊。”
金立南,一笑了之。
钟婕道:“这调侃,举案齐眉的另类表达也。”
丽丽道:“鞥~,成天叫他气死咾。今儿一早,他去洗手间,过了很长时间后,我以为他去楼下逛荡里了。没寻思,他从洗手间里晃悠着走出来,吓了我一跳,我喊道:‘你在里边儿闻臭气啊?’他答:‘三上也。’拍拍手里一本书道。”
钟婕道:“马上,枕上,厕上。”
何正果笑道:“余因谓希深曰:余平生所作文章,多在三上,乃马上、枕上、厕上也。盖惟此尤可以属思尔(北宋?欧阳修《归田录》卷二)。”
金立南笑道:“知音也。”
丽丽道:“金立南啊,厕上,没说的;马上,就是车上了,也没说的;枕上,就不存在了,他的头一沾枕头,不消三分种,就呼呼睡了。”
钟婕笑道:“何正果也这样,天塌下来,也不会失眠的。”
金立南道:“秋丽丽,你知道世界上有种草叫薰衣草吗?夫妇互为薰衣草,你把我熏(摆鼓)臭了,渐渐地,我也把你熏臭了。你笨寻思一下,我是一朵臭不可闻的泰坦魔芋花,你还能香到哪儿去?”
丽丽道:“你瞎嗙哧啥,你就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花叫荷花吗?那可是出污泥而不染呦。”
金立南笑道:“你老说我像一哌屎一样臭,要当臭狗屎掇起来,你一这样说我,我就想,你别价是那里边儿鼓鼓涌涌的蛆啊,忒恶应人了。”
丽丽笑道:“钟姐,何哥,你俩看,金立南说的,还是人话吗?”
金立南笑道:“要是鬼话,就得劳驾你,为我遴选接班人了。”
金立南和秋丽丽,好别两句,何正果和钟婕见得多听得多了,一笑置之,见怪不怪也,何正果和钟婕微笑貌。
丽丽笑道:“钟姐,何哥,你俩可看到了,金立南多旦说上几句话,要不俳臭屁,就不是金立南了。行了,辩不过你,举白旗还不行吗?”
金立南笑道:“投降就好,穷寇不追。”
丽丽道:“钟姐,何哥,金立南今天表现真不错。之前,多旦有事儿,他就多旦忙,别指望他,千万别指望他,指望他给你淤淤急,白日做梦去吧。忒准了,俺家每逢有客人,他必有事,那是一定的,这成了铁律。我有时就想,金立南,是故意做(zòu)柿子给别人看的:噢,我多么忙啊,我多么重要啊,检察院须臾不能离了我啊,我一旦不在岗,就不能正常转动了,我绝对是检察院须臾不能离开的人。”
钟婕笑道:“你俩辩论,怪有趣的,金立南总能找到柳暗花明之路,总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辩得再不愉快再激烈,立南就有那本事,辩来辩去,把你逗开心了,能让你息怒,能叫你尽弃前嫌,人才难得啊。”
丽丽道:“这些年,我已习惯了,啥事儿,也不打他的谱儿了,打谱和不打谱一个样,命也。今年春上搬家,他的检察院同事来温锅,我寻思他多忙,也得放下活儿,陪他同事一起来家里看看吧,人家真行,愣是没回来,他的同事都到了酒店了,大家等他回来,像是他给人家温锅一样。我越来越觉得,指望他给你淤急,得现偷了。”
何正果道:“丽丽,这一回,立南都跑到公园来了,你把他偷回来的啊?”
丽丽笑笑,没作答。
钟婕笑道:“啊呀,丽丽,立南自么忙,别价在外边儿有小三了吧,现在,都自么兴的?”
丽丽道:“我直感,绝无此事。”
钟婕道:“欸~,你自么直感的?”
丽丽道:“钟姐,你够坏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