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后果很严重呃。”
对方戏谑道:“别生气呃,生气尿黄尿。”标准的本地口音儿,有点儿拿拿捏捏的。
欸~,我靠,这家伙,他是谁~,昧死俺也。
何正果叨念着,嘟噜道:“Who-is,-he~”
对方听到何正果昧得嘟噜起英语来了,爆笑不已,道:“左腰星,李建国也。”
何正果大笑,高兴地道:“我去,你装神弄鬼的,我咋没听出来啊?”
李建国笑道:“我,嘴里哏着糖嘞。”
“我说的嘞。”何正果笑道,“你回来一趟,也不找我报到,也不向我述职,你整得啥嘞?”
李建国笑道:“呃,领导息怒,小老鼠拉木掀大头儿在后边儿,我把你排在了后边儿。现在,向领导汇报:我,五一假回龙平探亲,和往常一样。你,干么里来?”
何正果道:“呃,我六大娘走了,我回老家奔丧嘞。手机没电了,在家充电,我在公事上忙活,刚回到家,看到了尔等的未接。”
“啊,这样啊。”李建国道,“欸,喜丧喽?”
“鞥,是喜丧了。”何正果道,“你还没回单位?”
李建国笑道:“有外事接待,逗留了三天,明儿回去。”
何正果道:“呃。”
李建国笑道:“你知道,外宾是谁吗?”
何正果笑道:“反正不会是奥巴马。”
李建国笑道:“和奥巴马,一个地儿的。”
何正果笑道:“老美啊,欸~,谁啊,铁陀螺伊东淼?”
李建国笑道:“你真聪明,右腰星铁陀螺伊东淼也。”
何正果惊喜地道:“我操,铁陀螺转回来了,人在哪儿啊?”
李建国笑道:“这会儿,在龙平国际会议中心嘞,杨明和他在一起哩。”
何正果道:“他自个回来的?”
李建国道:“两口子。”
何正果道:“他老婆,还是那一位华裔?”
李建国道:“鞥,没换。”
何正果道:“唉~,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啊,今门儿,我才明疤瘌。今门儿下午点多,我才回到老家,我六大娘,明儿出丧。刚才,我和六大娘家的兄弟定的,晚上,我和他们陪灵。今门儿,我回不了龙平了,铁陀螺伊东淼,不急着走啵?”
李建国道:“鞥~,晚饭后,两口子去北京。”
何正果道:“我靠,咋整啊?”
“白公事,这种事儿,关系自么近,呃~,”李建国道,“你和杨明联系呗。”
何正果道:“好啵。”
李建国道:“拜拜。”
何正果道:“拜拜。”
何正果,细看了一遍未接,鞥~,全是关于伊东淼的。
何正果,电杨明。
杨明道:“正果,你潜水了?”
何正果道:“呃,沉进水底了。”何正果两三句话,作了扼要说明。
杨明道:“我靠,你回不来了?”
何正果道:“耶,白公事,回来了,再走,不妥啊。今晚,我和我六大娘家的兄弟定的,我和他们陪灵。”
“呃,明疤瘌。”杨明道,“那,你和东淼唠两句呗。”
何正果道:“好啵。”
铁陀螺伊东淼接过了杨明的电话,笑道:“何正果,我操哎,你好哇。”
何正果笑道:“你好哇,铁陀螺。我操,你在美国,自么多年,乡音儿,愣是一丁点儿都没改啊,我操,《涛声依旧》(词曲?陈小奇)也,猴赛雷(好厉害)也。”
铁陀螺伊东淼笑道:“改个屁呃,有些东东,至死也改不了的。”
“是啊。”何正果笑道,“夫人随行?”何正果明知故问道。
伊东淼笑道:“不,是我随行。”
何正果笑道:“呃,一样的。”
“呃,不一样啊。”铁陀螺伊东淼笑道,“夫人与月湖大学,探究月湖水体清甜甘冽无与伦比之源,课题搞了两三年了。俺,来探亲的。”
“呃,明疤瘌。”何正果笑道,“欸,待两天啵?”何正果明知故问道。
铁陀螺伊东淼笑道:“不,今晚到北京,凌晨飞美国。”
何正果笑道:“我操,见不上一面,忒遗憾啦。”
铁陀螺伊东淼笑道:“没关系,明年,我还来探亲的。”
“时刻期待着~”何正果道,“今儿,几个孩子了?”
铁陀螺伊东淼道:“鞥,还是三个。”
何正果道:“呃,仨孩子,忒好啦。”
“还好。”铁陀螺伊东淼道,“你现在干么来?”
“包汉堡。”何正果道,“我一度是斜阳一公司高管,后来,自己开了一间公司,开成了大负翁,我和夫人,包汉堡嘞。”
铁陀螺伊东淼道:“干么不是干啊,赚钱就行啊。”
何正果道:“刚刚干,赔赚未知。”
铁陀螺伊东淼道:“今门儿哄上,来不了了?”
“鞥,去不了了。”何正果道,“我,任务在身,脱不开身了。”
铁陀螺伊东淼笑道:“自么巧嘞,你忙啵。”
何正果笑道:“你还那么能转吗?转一转,让我遥望一下?”
“哈哈哈,正果还是那么幽默啊。”铁陀螺伊东淼笑道,“今儿,俺转功依旧。俺的夫人,就是转来的。”
何正果道:“哇,太浪漫了。”
铁陀螺伊东淼笑道:“我公园晨练‘陀螺转’,一妙龄美女,远远地随着我转,一来二去,转成了我的fans,她向我讨教‘陀螺转’之道,我悉心传授,转来转去,俺俩转到一起了。”
何正果道:“哇,忒浪漫了。”
……
便听得,那一边儿喧闹起来,铁陀螺道:“有同学来了,一会儿再侃。”
何正果道:“好啵,别撅了同学们。”
……
龙平国际会议中心,宴请铁陀螺伊东淼夫妇的宴会,七星瓢虫能到的全都到了。
韦珂走了。
杨明到了。
牛云文到了。
李建国到了。
伊东淼(夫妇)到了。
何正果缺席了。
余西山走了。
宴会,由李建国埋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