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寡夫刘的身上扑。寡夫刘惊得满头冒汗,突然身子一滚,立即把个牛疯子甩到了一边。
“滚!滚!”寡夫刘骂了一句。
“你?”牛疯子满身是土,立即冲到了寡夫刘的跟前,“你自己跟别人做了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还有那个小白脸,你是不是也想把他给吃了。”
寡夫刘怔住了,话说寡夫刘守寡的时间一直很长,刘红五岁那年丈夫拉土的时侯,因为下降雨不久,土塌方之后就死了,孩子还小,一直被村里人欺侮,寡夫刘为了女儿刘红,一直也没有嫁,后来齐村长以大伯的身份教训了那些欺侮自己母女的男人,寡夫刘才得以平安的生活,女人也不是无情的,为了回报这个大伯村长的帮助,将身体委于这个齐村长,两个人的生活倒也长久了一下。一直很隐蔽,齐村长的女人也不计较,齐村长呢!是个烈性之人,前两年吧!本村有一个男人夜里偷着进了刘寡夫的家要强寡夫刘,被齐村长知道后恁是将人家的腿给打断了,还扬言,如果有谁敢动寡夫刘,那么就是跟他齐村长做对,寡夫刘明白,齐村长已经将自己当成他的女人了,他不允许任何男人玷污自己。寡夫刘赶紧用手抚着这个牛疯子的嘴。
“我,你胡说,我跟小张领导怎么会?牛疯子,你他娘的真是疯了。”寡夫刘两手推着,然而牛疯子哪里肯放过寡夫刘,两手卡了寡夫刘的手臂准备下手。
眼看着这出戏马上就要上演,张远志突然看到了就近处有一个尿桶,里面满是尿水,张远志有了主意,一下子趁着牛疯了强拉寡夫刘的当儿用手提起尿桶朝着牛疯子的身上倒去。
那冰凉的尿桶里竟然和着大团的屎团,一下子洒到了牛疯子与寡夫刘的身上。本来狂热的牛疯子突然惊叫着翻转了身子。
“谁?啊!臭啊!”牛疯子赶紧滚到地上骂了起来,而寡夫刘赶紧穿了衣服挣脱到了一边,满身的臭,难身的尿烧味,两个人呛得直骂爹骂娘。
张远志不忍再去看这种窘态,藏匿好身子,然后放心的逃离这个地方!
张远志加快了速度朝着寡夫刘家而去,一步跃到了房间里,睡到了炕上扯起鼾声来,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张远志闻到了一股子特别烧臭的味道,那东西特别浓烈,张远志讪讪的捂了嘴巴。
“妈,你这是怎么了?满身的味道呀!啊?妈,你刚才是怎么了?”
听着刘红的声音,张远志立即想笑两声,要是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的妈妈刚才那般龌龊的样子,不晓得刘红是啥感觉,不过刘红再说寡夫刘洗澡的时侯,竟然声音特别小,这让张远志有些意外,人们都说山民们的那种事情特别乱,难不成在这个刘红的身上显不出来,张远志讪讪的起了身子,朝着这个窗子轻轻的看了一眼,这哪是寡夫刘呀,难闻的味儿重度席卷着整个家。
“说够了没有,那个小张领导呢!啊?怎么不见了,是不是他干得呀!”寡夫刘朝着这边看了一眼,那刘红立即拦了一下,“远志哥!怎么会呢!我去给你烧水,洗个澡吧!你说你刚才不会是偷汉子了吧!妈,我可一直准备给你立个贞洁牌坊的,你不会是跟其它男人了吧!”刘红看起来害羞,该往下说得话没有立即说将出来,这会的张远志却明白,讪讪的笑个不停,然而这时候的张远志肯定是不能笑将出来的,他很怕这两个女人听到一些眉目。
“快去吧!脏死了,妈才不会勾男人呢!有你大伯护着咱娘儿两,咱谁也不怕的。”
“妈,那是啊!”女人刘红赶紧打水到厨间去烧水,而寡夫刘则进了自己的房间。
张远志这时候又不好意思起来,但又不能一直睡着,大白天的才两三点,自己睡大觉又没被吵醒肯定是个问题,怎么办,张远志突然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朝着房间里看了一眼,轻轻的瞅着一切,寡夫刘虽然特别细心,脸盆在这里,可是毛巾却不见了,机会呀!不晓得张远志是想看看寡夫刘在房间里做什么呢!还是自己真有其它的想法,立即打着哈欠,用手抚着自己的凶部,朝着寡夫刘的房间而去,刘红这时候正拉着风箱,根本没有看到外面的情形,张远志呢!抹着眼睛冲进了寡夫刘的房间。
“刘婶呀!没有毛巾,啊!困呀!”张远志故意说着。
“你,你做什么?出去!”寡夫刘突然怒喝了一句,张远志吓得立即抹着眼睛睁得老大,原来这个女人在褪脏衣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