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筷子,轻轻的靠到了炕桌上,张远志立即拿了烟卷塞到了大伯的手里。
“大伯,少抽点。”
“嗯!算了,我没事的!你们走吧!也不早了!”
见着大伯要撵人,立即与焦春将盘子收拾了一下,两人端到厨间,跟大婶子告别朝着外面而去。
走到自家的门口,张远志一直看着那黑色的夜际,焦春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张远志的心思,讪讪的推了一把:“叔也没啥意思,你看他也病了一场,说话可能带着刺儿,他对自己的儿子张远也是这样,你,你别多想呀!”
张远志摇了摇头:“我,我没有多想,走吧!”张远志开了门,与焦春进了自己的家里,张远志一下子扑到了自己的爸爸的灵堂跟前,大声的哭了起来。
“爸爸,儿子远志是不是真得变了呀!为什么大伯说我没有怒火了,我是不是被敌人给融化了呀!”张远志的泪水哗哗然的不停的往下流个不停,焦春听到这里不免泪水也跟着迸了出来,毕竟叔张三守死后不久。
“远志,别哭啊!大伯的话真没有什么意思,远志!别哭了好吗?”
“焦春,我是不是真得变了呀!我是不是真得变了呀!”
那张远志转过身子用手抚着自己的眼睛,然后起了身子,两个人朝着对面的房子而去。
“远志!大伯的话你别当真呀!咱们是公务人员,做事肯定有分寸了,人都会变化的,这是事实,我,我在当教师的时侯,什么也不多想,可是后来进了乡政府,我突然发现自己变了很多,一直很小心。”
听着这个女人还算合理的解释,张远志似乎找到了一丝的安慰,然而这时候的张远志轻轻的起了身了,与焦春到了自己的房间。
张远志本想烧一些水,然而锅下要烧火,妈没在家里,肯定不行,只好讪讪的吐了一口唾沫:“焦春,看,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妈去了舅家,心情不好,我呢!去大伯家给你借一点水。”
焦春笑了笑:“借什么水,我帮你烧吧!走,你去开灯,拉柴禾,我烧不就行了!”女人特别开心,张远志笑了笑,赶紧拿了篓子去拾掇柴禾,漂亮的女人焦春像个妻子一般打了一桶水,将锅灶上的东西全部的清洗了一遍,待张远志拾掇好柴禾的时侯,女人已经收拾好了一切。
“你,你真勤快!让你干农家的事情,真得不好意思。”
“看你,远志!女人吗?就是收拾家里的,这有什么呀!只不过是小意思了!”焦春很麻利的又在锅里添了一些水,张远志呢!准备好了柴禾与火柴准备烧水。
焦春立即拦住了:“去,拿个椅子歇息一下,我来烧开水。”
张远志有些不好意思,女人虽然是第二次来自己的家里,但是像是自己的家里人一般,张远志也不好再说什么,将水壶清洗了一番,又拿了一把椅子,轻轻的坐到了女人焦春的跟前。
焦春做事很麻利,拿柴禾都特别轻巧,就是扇风箱都特别轻,每一下都能扇出很高的火。
“焦春,我妈老说我扇风太大,反倒把火给浇灭了。”
“嗯!这个得轻,小风扇大火,我妈常这么教,我在家里的时侯天天帮我妈妈做这些事情,也都习惯了,你们男人就是在外面闯得,让你们干这个肯定不行。”
“焦春,那倒是,不过,你是公务员,可不是什么农村的女人,我,我让你做这个心里有些亏欠。”
“亏欠什么呀!女人干多大的事情还是女人,洗衣做饭这种事情还得女人们干,这是我的人生哲学。”
“嗯!”张远志轻轻的笑着,拿了两个杯子,轻轻的洗了一下,又将就了几小撮茶叶,待二十分钟之后,那水竟然一下子就开了,女人往水壶里灌满了水,轻轻的提到了房间,张远志笑着倒了两杯子水端到了房间,这会的天一下子就黑了,而且还起了冷风,若不是水杯还有一些温度,真得很冷的。
焦春与张远志坐到张远志的房间里,虽说天黑了,房子里亮着灯,但是焦春这时候又不好意思说要走,男人的房间里还是比较乱,chuang铺上有些土尘,桌子上也很脏,女人是一个特别喜欢干净的女人,立即拿了抹布,弄了热水,又轻轻的收拾了起来。
“焦,焦春,你很像我妹妹,老是帮我跟我大哥收拾房间,她长得很可爱!”
“是吗?香香,我听过,像个仙女,很可爱。”
“你见过?”
“见过,远志,我说得是真话,你哥是包工头,看看你们的房子,小平房,在银树村算少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