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呀!那个苗圃站的老板真心的不错,哇!”牛疯子看来真是渴到了极点,不住的喝着水,而寡夫刘笑着瞪着这个男人。
“看把你渴得,啊!喝尿去吧!~”
那牛疯子笑了笑,放了马勺,从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块塞到了女人寡夫刘的脸蛋上,吓得寡夫刘惊了一下,怒喝着推了一把牛疯子。
“做什么,牛疯子,你是越来越大胆了,竟敢吃老娘的豆腐,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长得模样,啊!”寡夫刘爆起粗话来那可是谁也难敌,将那一百块钱扔到了牛疯子的手里。
“寡夫刘,咱不是说过合好如初的吗?我又没有其它的意思,就是想喝水,这渴了几个时辰了,能不能呀!”
男人的手又发起烧来,那举动甚是无理,张远志本想冲过去阻挡一下,但又觉得如此的举动肯定会伤了这个牛疯子的面子,不如坐以待毙吧!思量到这里的张远志轻轻的笑了笑,看着这种发烧的举动。
“滚,滚,滚!”
寡夫刘操起烧火捅灰的火棍子朝着这个男人举了起来,并且不断的摇晃着,那牛疯子吓得赶紧将钱捏到手心里,不住的跳着,话说这火可不饶人呀!万一烧到自己的衣服上,那么这么好的衣服可就折腾完了,金桔回去肯定还会问,所以这时候的牛疯子浑身颤动着,两手不住的做着讨饶状,突然,牛疯子想到了一句,立即说了出来。
“上,上一次,可是你让我想办法把小张领导赶走的,啊!”
这一句话一出来,张远志立马神经绷紧到了极点,而寡夫刘吓得拿了火棍强力的朝着男人的衣服处捅了过去。
“胡说,再胡说老娘烧你的衣服。”那寡夫刘此举算是狗急跳墙之举,不过,此举一出,那牛疯子两脚跳得特别欢,哪里还有空再说什么有关赶张远志的事情,而是用手捂着自己的老二处,不住的跳跃着,那举动甚是夸张,而且也让张远志不禁笑了一声。
待寡夫刘赶走了这个牛疯子,立即朝着张远志的房间而来,女人这一进门,可是又抹眼泪,又哭鼻子,张远志吓了一跳,赶紧放下刚刚拿起的书。
“婶子,怎么了?”
“你刚才都听到了吧!一切可都是这个牛疯子干得,今天竟然要把这个屎盆子往我的身上扣,你说我这心里能顺和吗?我,我怎么会想着赶你走呢!啊!你在我们金树村里,可是好事情呀!你吃一顿,我其码还会有一些盈利,而你一旦走了,你说我拿什么盈利呀!小张领导呀!婶子说得可是实话呀!那牛疯子是最最精明的一个,弄坏一个村长,自己就可以当副村长了,然而金树村里一直这样的话,他就只是一个会计呀!”
听着这个女人寡夫刘的话,张远志觉得非常有理,然而这时候又不那再说什么,毕竟此种事情是非常令人难于理解的。
“婶子,没事的,你天天给我做饭,这感情都出来了,我才不会信什么牛疯子呢!”
“嗯!我与刘红孤儿寡母的,我告诉你呀!我们娘儿两可是可怜呀!你说寡夫门前事非多,我一个女人家也就算了,但是我怕事多了,影响刘红的幸福呀!你看看,刘红都结婚一个多月了,还没有怀上孩子,这村里的人可都在笑话呀!唉!”话说这个女人吧!眼泪多起来可是真多如牛毛呀!说哭就哭,根本不需要什么感情的酝酿,一下子就滚出来好几堆,张远志呢!虽说不大喜欢这种方式,但是男人一看到女人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就立即又心软了。
“婶子,我明白的,刘红肯定会怀上孩子的,真得,肯定会的。”
寡夫刘点了点头:“实不瞒你说,前几周刘红一直在家里做那个育人工程,没有效果呀!这几天我听说县城里有一个中医大夫看这方面的病好,就让去了县里查这个,但愿尽快怀上孩子吧!”
寡夫刘的嘴倒是长,一下子就将不该说的事情一下子说了出来,张远志这时候才明白了这个女人并不是去城里做生意,而是为了孩子,不免又对这个刘红惋惜起来,在山村里面,不下蛋的鸡是特别可怕的,估计很快就会被赶将回来,而且这种不下蛋的鸡是永远都不会有人再要的,张远志想到这里又替刘红叹息起来。
寡夫刘说完回房子洗脸去了,张远志呢!想着把这个工程的事情说给齐村长牛村长听听,看看能不能得到认可,毕竟城建局的下午的会议一过,立马就会有人来调查这个事情,而村里的有关金银路的档案还是原来的,张远志想到这里走出了这个寡夫刘家的大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