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你也该知道怎么说了吧!一件小问题,咱不要扩大化,知道吗?我做城建局副局长多年了,从来没有跟建筑公司或是商砼站有过结,人嘛,就要这样!”
寸副局笑着又朝床侧看了一眼:“怎么买这么多药呀!是贩吗?还是不掏钱?”寸副局用手一指,然后拎出几个盒子仔细的看了几眼,“补品,全都退了吧!年轻人,不用这些东西的。”
寸副局拿出手机拔通了电话,张远志只是看着,他不好再说什么,因为这里的一切全都由寸副局一个人来处理。
“娜娜!下班没?”寸副局很亲热的唤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下什么班,忙着呢!被调到县医院,病人很多,说吧!啥事?”这个女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们买了药想退,你看有办法吗?”
“退,找我妈吧!”
张远志始才听得明白,这个寸副局打电话的人是自己的女儿,看来寸副局的女儿与夫人都在中医院。
“好的!”寸副局挂了电话就出去了,一会的功夫,寸副局领来一个女人,四十多岁出头,满脸的疤痕,看起来特别可怕。
“你好,阿姨!”张远志赶紧朝着这个女人打招呼。
“哦,君山,这是你们城建局的吧!刚才小田在我这里记得账!”寸夫人笑着看着张远志,“小伙子,出什么事了,小田刚才没说。”
“多嘴!把药给我退了去,不用记账了!”寸副局朝着疤痕女人怒喝了一声。
疤痕女人点了点头,拎了一袋子药走了出去。
张远志看得出这个寸副局的脸色特别难看,两手叉在腰间,满腹牢骚起来:“妈的,哪个大胆的家伙开了这么多药,小心我打话给药监局局长。”
“别,别,都是我的意思,寸副局,是我错了!”张远志真不想把这个医生牵扯进去,更不想让方副局与田静受牵连。
寸副局长吁了一口,取了一根烟塞进了嘴里:“妈的,又出什么事了?”他猛烈的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又扔到了地板上,用脚狠狠的踩了一口。
张远志不想住了,他也没什么大碍,寸副局还没起身,外面就进来一个男人,个头与寸副局差不多,只是衣着上稍显粗糙一些。
“寸局!我去外地了,刚回来,你看这事闹得,宝山这家伙,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这个男人一见寸副局就笑,张远志不晓得这男人是谁,朝着来人笑了笑。
“你是张远志吧!对不起呀!我是君宝商砼的老板君宝。”男人自报家门,笑着跟张远志握手。
“你好,经理!”张远志陪笑着说道。
“小张同志,这商砼站经营的活计多,龙山这边我一直让我兄弟李宝山管着,没想到竟然闹出这样的事情,是我们的不是呀!”君宝经理说话特别客气,一边说话一边掏衣袋里的烟。
“先坐下!”寸君山的怒嗔了一句,“君宝呀!宝山这人就是耿直,咱这下属小张也是年轻人,碰撞了几下,没什么打紧的。”
“是啊!”张远志顺着寸副局的话茬赶紧帮衬。
“寸副局,宝山这家伙,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你看怎么能跟咱城建局的领导闹和呢!这不是明摆着跟寸副局您过意不去吗?城建局可是我们商砼站的衣食父母呀!”君宝经理笑得呲牙裂嘴,眼里闪着感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