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沈千寻。
“还好你没这么做,不是我说你,你对沈千寻挖心掏肺的好,却什么都不求,不亏吗?”
季凛失笑,轻嘲:“你知道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季凛:“我这是父债子还。”他房间里放着抒情的音乐,是沈千寻喜欢的歌曲,自己爱屋及乌。
谁能比他倒霉呢,在年少最美好的时光与沈千寻相遇,相识,却败给了现实。
谁能懂他的感受,明明那么喜欢,可那份喜欢,却卑微的见不得光。
李奇那边刚好有杂音覆盖了季凛的声音,他没听清楚,又问一遍,“你说什么?”
“没什么。”
李奇突然感觉自己错亿了。
此时,门叩叩叩响起,是家里的保姆敲的:“少爷,您父亲让你去他书房一趟。”
季凛懒淡的应一声,说知道了。
电话那头李奇:“兄弟,保重。”
季凛直接撂电话。
当季凛到书房时,目光一扫,看到季从业在招待靳南华。
茶香缭绕,季从业望向他,声音没有点点温度:“过来。”
季凛上前。
季从业站起来,没打声招呼,直接上手:“混账东西!”
季凛挨了一耳光。他不痛不痒似的,舌抵了抵上鄂。
未了,季从业抬脚,似是想折了季凛的腿,然后,季凛还手了。
十多分钟后,季凛被踢倒,背撞向书架,吐了一大口血,他握着拳,眼神发狠。
靳南华抿口茶:“季副市长宝刀未老啊。”
季从业理了理衣领:“哪里,说起来,是我教导无方,才让他回国没多久就如此肆意妄为,为个女人大动干戈,实在不像话,不过他再狂也没不敢绑架靳家主的宝贝六公子。”
一想到靳彦冬杳无音讯,靳南华脸色又沉几分:“谅你儿子没这胆量。”
季从业笑了笑,极其官腔:“我已经安排我的人全城搜查六公子的行踪,还望靳家主海涵,原谅犬子的不是。”
“再说,事因那个女人而起,听说为了她,你们家表兄妹还起了争执,这种祸害靳家主更应该铲除才是。”季从业说。
靳南华思绪片刻,说:“她自然不能留。”
季凛站起来,他抹开嘴角的血迹,着急了:“冲动打人的是我,不关她事,别动她!”
“而且,我敢保证,靳家主你敢动沈千寻一根毫毛,你的宝贝儿子就得少块肉。”
靳南华脸色瞬变,隐隐生怒:“哦?”
“不信,你大可试试。”
靳南华别有深意的瞥他一眼,没说什么,不久,便离开季家。
书房里,只剩下气焰嚣张的父子两。
季凛骂:“季从业,你居心不良。”
季从业见他金戒指上沾有血迹,摘下来用手帕仔细擦着:“季凛,你是我季家独苗,是要干大事的男人,情情爱爱怎么可以成为你的绊脚石。”
季凛冷笑,“得了吧,少假惺惺的。”
他没空跟季从业吵架,匆匆回房拿起手机给沈千寻打电话,想提醒她出门在外注意点安全。
铃声响了许久才打通,季凛:“干什么去了这么久才接电话。”
那头默了默:“是我。”
季凛皱眉,语气略略嫌弃:“千寻呢?”
靳牧寒淡淡的回复:“在试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