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爽了吧?瞧你,喊得连声音都变了。”感觉到一把纸巾塞到了小腹下,全刚立刻便从沙萱的身上爬起了身来,嘴里却是一点儿都没消停,逮着机会便逗弄了起来。
不得不说,之前的一翻轻呻怒吟确实是让沙萱的嗓子变得有些沙哑起来,听起来虽然不像倪文馨的嗓音,但和她自己原本的嗓音却也有着很大的不同,否则的话,难保这会儿已经热情退去的全刚不听出什么端倪来。
“那我……先去洗洗?”知道倪文馨一向有这种事后害羞的习惯,全刚倒也未催着她下床一起去洗个鸳鸯浴什么的,试探着问了一句之后,自顾自地便向卫生间里走去。
“嗯,别……别开灯!”放低了声音,此刻的沙萱犹还娇羞不胜,嘴里这般说着,手上却一点儿都没停下来,时间紧迫,这会儿也顾不得让东西流出来了,用纸巾一把塞住之后,便手忙脚乱地在大床上翻找起自己的衣服裙子来。
“哗啦啦……”黑暗的卫生间里响起了喷洒的水声,全刚总算是还算听话,果然没有开灯。
沙萱心头微微一松,一把套上了自己的那件齐B棉质小底裤之后,立刻便动作飞快地穿起了裙子衣服来。
三分钟之后,一切搞定,沙萱检查了一下身上,确定所有的衣服都已经穿上了之后,一把拎起自己的小包包,将小休息间的房门打开之后,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到了办公室里步子便立刻加快,逃也似地窜到门口,拧开了办公室的房门,身形一窜便逃了出去。
“砰咚!”一声,办公室的房门在她的身后轰然关闭。
“嗯?什么情况这是?”刚好冲洗完毕,耳中便听到了一声古怪的声音传来,隐隐间仿似是外面办公的房门关门的动静一般,卫生间里的全刚一呆,嘀咕间一把将喷洒龙头关掉,尔后返身两步走到卫生间门口,一抬手便“叭”地一下将卫生间的电灯打开了。
扯过一条雪白的浴巾包裹在腰间,一脸狐疑之色的全刚推开卫生间的玻璃门,探头往外面一看,外间的休息室里间竟是空空如也,刚刚还在床上的倪文馨那丫头居然已经不见了。
莫非……是跑到外面的办公室里去了么?
心头带着狐疑,全刚一把拉开了虚掩着的休息室房门,就着身后卫生间里的微弱灯光往外面一看,居然也是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咦,这倒怪了,这丫头一向有洁辟,今天怎么洗也不洗一下,直接就跑了?”眉头一皱,嘴里嘀咕着的全刚走入外间的办公室,行至门口处将外间的灯光打开之后,微微一低头,一个公文纸袋样子的东西赫然映入视线之中,悄悄地掉落在办公室中央的地面上。
心头格登一下,全刚立刻便猜到了这个公文袋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他的脸色顷刻间就变了。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里面装的应该就是夜蛾叫沙萱带过来给自己的那份举证许副市长的材料了。
之前在四层夜总会的时候,明明已经和沙萱那丫头说好了,等她下班的时候打电话给自己,自己再和她一起下楼到车里取的。
可是后来一时间玩得兴起,居然把这破事儿给忘了,直接就将手机关了机。啧啧啧,难怪倪文馨丫头连洗都不洗直接就跑路走人了。
估计是自己在里面洗澡的时候,她听到外面的人敲门,出去打开一看,见是沙萱,一时羞怯之下便夺路而逃了。
哎呀,看样子沙萱那妖女这回也气得不轻
,自己放了人家鸽子不说,被人家找上门来之后,居然开门的还是个女的,就是傻子都知道咱和人家在里面干什么好事儿了。干着这种坏事儿把人家晾在楼下等,以那丫头的性子……特么的难怪直接就将公文袋扔到了办公室中央的地面上
。看样子气得实在是不轻啊!
燥眉耸眼地将情况如此这般地一分析,自认为破了案的全刚整个人立刻便焉巴了起来。
一想到自己冷不丁地又招惹了沙萱那妖女一回,心下便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看样子,这几天四层的夜总会最好还是少去了。省得又要遭那妖女的迫害。骂不能回打不能还的,真特么遭罪啊。
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反正倪文馨也走了,全刚倒也落了个清静。再次将灯关掉,走进办公室一侧的休息间,一把扯到包裹在腰间的雪白浴巾,光着屁股跳到床上,打开公文袋,取出里面夜蛾收集的那些材料便看了起来。
仅仅只是随意大致地看了一遍,全刚便气愤得牙根儿都咬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份材料的份量绝对足够。
莫说是扳倒一个S市妙妙的常务副市长了。只要这份材料捅出去。就连省里的那位已经下马,早被叛了刑,这会儿正在监狱里待着的那位省里前任大员都得加上好几年刑的样子。
整份材料内容十足,全是许副市长和那位前任的省里大员那几年私底下相互勾结,以权谋私的证据,夜蛾作为被许副市长上供送去的娇客,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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