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石坑崆吧?老子我可不是登山爱好者哟。”周希汉想,这军事要地第一次来,多半会很开眼界的。
可是,周希汉的想法没有实现,一路上,没有看见任何军事设施,偶尔过几辆军车也是普普通通的卡车而已,来到一个山坳里,几栋房子倒还别致,像宾馆别墅,不像是兵营。
周希汉被带进了一栋小别墅里。
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但安静的出奇,一个个都很谨慎,可以说是目不斜视,步履轻巧。
周希汉在候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那个坐副驾的人陪着他,耗子早已经下了车,不知把他丢在什么地方去了。
才出来两个英姿飒爽的女兵,又进去了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军官。看来,这位首长很忙碌。
现在,周希汉肯定了自己是被接来治病的。只是这有权势的人接的方式有些让人反感,但是,这人不应是别人,应该是俞萍菲。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后来来见的人都被挡住了,周希汉被请了进去。
“请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精明军官站了起来,引着周希汉坐下,自己也不再坐在办公桌的皮椅上了,陪着周希汉坐在接待重要客人的高级沙发上,一边给周希汉和自己斟了杯红茶,一边继续说,“小周,还是小李呢?哈哈,你这家伙啊,在佛山竟然胆大包天,冒充李将军的孙子招摇撞骗,玩够了?”
周希汉没做声,也没动作,傻乎乎坐在沙发上,他不是故意的,而是惊愕的发愣,这位将军,肩上可是两颗将星,中将啊。这倒还在其次,他现在竟然在给周希汉泡茶,竟然在客气地招待他一个年轻人,不是由他的手下人,而是他亲自动手。还有,周希汉冒充人家李将军,他全都知道了,似乎并不以此为忤,反而问他“玩够了吗”。
周希汉再怎么油腔滑调,再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现在也不由得惶恐起来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解放军历史上最精锐的部队之一,在朝鲜战场上唯一从头打到尾的四个军之一。当年林彪几次在胜负关键之际,就把这个军押上,胜负的天平就立马偏向了他这一边。在这杀气漫天的军营里,周希汉能够不惊讶之极吗?
“小李呀,我还是叫你小李好。小李,我请你来,高度机密,没人知道内情的,这点你大可放心。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请你帮忙,那个耗子,你已经认识了,这人是我手中的一张王牌。我请你来呢,听说你开的药方很有功效,请你帮耗子治好他身上的寒毒,我李某人非常感激。”将军说。
“你也姓李?”周希汉问。
“对呀,你不是冒充李将军的孙子吗?你应该叫我叔叔。”将军笑着说。
哎呀,怎么不弄清他就是李将军的第二个儿子呢?也真是的,冒充别人不行吗?偏偏冒充这集团军军长的侄子。
此李将军是彼李老将军的儿子,捉贼捉赃,对于周希汉来说,拿了个正着。
幸好,这位李将军有求于他,似乎他对于那位称为“耗子”的人极为重视,“手中的王牌”这话都说出来了,那么,周希汉也变成了他的王牌。要是没这事,周希汉穿帮事小,凌云的安置倒成了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