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桃和春梅跟着方菱快步走到了,被丢弃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身边。
只见那白衣男子面色白得吓人。
额头上满是血迹,头发也被血污包裹着。
看起来很是凄惨。
方菱忙蹲下来,给他把脉。
不出所料,他的脉搏极其微弱。
方菱快速取出金针,给他扎了几针。
又取了参片给他含在嘴里。
水桃站在一旁,看着白衣男子,莫名有些心疼他。
忍不住开口,
“小姐,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坏人。”
“也不知是谁,对他下如此狠手?”
方菱闻言,挑了挑眉,收起金针,看向水桃,
“咱们先把他救回去再说。”
“嗯。”
水桃连连点头。
方菱见了,不由唇角上扬。
看来水桃对沈月白的眼缘很是不错。
这是个好的开始。
接下来就等着看沈月白醒来后,对水桃的印象如何了。
方菱同春梅、水桃合力将沈月白扶上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
接着,她们直接将沈月白送去了离药王谷不远的一个国公府的庄子里。
将沈月白安顿在了厢房里后,方菱又给他把了脉。
发现他的脉搏力道大了许多,看来是脱离危险了。
不过,他主要伤在脑子,又伤得比较重,一时还醒不过来。
“水桃,你去打盆热水来。”
方菱吩咐。
“是,小姐。”
水桃小跑着出去了。
不一会,她便打回了一盆热水。
“水桃,你将她额头上的血渍和头发上的血污都清洗干净。”
方菱继续吩咐。
“是。”
水桃应下,动作麻利地帮沈月白清理好。
接着,方菱又让水桃给沈月白的伤口换了药,并包扎好。
水桃一一应下,红着脸,处理好沈月白的伤。
之后,方菱又给沈月白施了一套金针术,并且开了一个调养的药方。
她直接将药方交到了水桃的手上,
“按照这个药方抓药,每日一剂,早中晚三次炖成汤剂服下,连服三日。”
“三日后,我会再来给他诊治。”
水桃接过药方,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姐,您这是让我将这药方转交给庄上的人,让他们负责煎药吗?”
方菱摇头,
“不,我的意思是让你暂时留在庄子上照顾他,直到他把伤养好。”
水桃一听便急了,
“小姐,您不要奴婢了吗?”
“是不是奴婢做错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
“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小姐您可千万别不要奴婢。”
水桃带着哭腔,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方菱有些哭笑不得,忙上前摸了摸水桃的脑袋,
“你别急,怪我没把话说明白。”
“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你很好,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只是,这个受伤的人,很是重要。”
“我必须留一个信得过的人,精心照顾他。”
“等他好了,我有大用。”
水桃听了这话,情绪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可…可是,也不知他要昏迷多久?”
“若我长时间不在小姐身边服侍,我怕您不习惯。”
方菱笑着摇了摇头,
“不打紧,现在我身边还有春梅和夏竹。”
“她们两个也都是能干的,你不必担心我。”
“你把他照顾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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