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尽管养好身子便是,别的事不用过多操心。”
魏流莺见父母走远了,转头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四个教养嬷嬷,
“还不快起来滚出去,本小姐要休息。”
四个嬷嬷哪里敢多话,忙齐齐磕了个头,弓着身子退到外头候着。
“哼,几个贱奴也敢来管教我?”
魏流莺撇着嘴,懒懒地躺在了美人榻上,
“白鹭,来给我捏捏肩。”
“是,小姐。”
白鹭起身上前给魏流莺捏肩。
“多亏了你带回来的消息。”
“否则刘心月那个贱人进了恭王府,我还被蒙在鼓里。”
“这下好了,父亲去求皇上,我倒要看看那贱人怎么收场。”
“这次记你一功。之后,你继续给我打探消息。只要是关于恭王府的,都要告诉我听,知道吗?”
白鹭低着头,小声开口,
“小姐,方才老爷说了,奴婢再乱传消息,便打断奴婢的腿。”
“小姐,您还是在府里安心待嫁吧。”
魏流莺闻言,厉声道:
“我叫你去打探消息,你便去,哪这么多废话?”
“我若只待在府里什么也不知,指不定洛哥哥就被哪个狐狸精给勾搭走了?”
白鹭不敢再说话。
“好了,你也不必担心。父亲若真怪罪你,我也会保你的。”
“有我在,你听我的便是。”
白鹭只得点头应下。
皇宫,御书房内。
皇帝看着站在下首的秦洛。
秦洛则是给皇帝行了一个礼,
“父皇,儿臣将刘心月留在了恭王府。”
皇帝脸上没有特殊表情,平淡开口,
“正妃还未入府,你便将妾室领进了门?”
“你倒是同朕说说,是为何?”
秦洛也不拐弯抹角,
“我留她,是为了方菱。”
“她说有办法,让方菱对我回心转意。”
“回心转意?让方菱入王府去给你做妾室,她能同意?”
皇上用怀疑的语气问。
“儿臣需要父皇先将秦慕调离京城,以便儿臣行事。”
“到时候我同方菱生米煮成熟饭,就由不得她同意不同意了?”
秦洛暗了暗眼眸说道。
皇帝听了他的话,则是突然开口问,
“朕听说,这几日你不断寻名医回府,帮你诊治不举之症,可有此事?”
秦洛突然被问到这事,不由一愣。
他不是警告过那些帮他看诊的大夫不许将自己不举之事泄露出去吗?
倒还真有不怕死的。
他轻咳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尬色,
“咳咳…”
“父皇,儿臣没有不举。”
“我那只是心病罢了。”
“只因方菱抛弃了我,另寻新欢。”
“我一时有了心结。”
“现下也只有方菱能解我这心结。”
他这几日请了不少大夫来给自己看诊。
可所有的大夫都没诊出他是为何不举。
喝了一些汤药也毫无效果。
于是,他便更将自己的不举之事归因于心结。
皇上则依旧用狐疑的眼神看着站在下首的秦洛。
秦洛可是他心中储君的最佳人选。
可若他真的不举,那让他登上了皇位,那岂不是会后继无人。
“父皇,您就帮帮儿臣吧。”
秦洛又开口请求。
皇上则是深深叹了口气。
这个儿子还真不让他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