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杀你女儿的是恭王殿下,这还用别人说吗?”
吕幔青则是大叫着反驳,
“你胡说,恭王殿下那么爱心月,怎么可能会杀她?”
“你就是嫉妒,所以在这里搬弄是非。”
“呸…”
王金枝则是漫不经心地吐了一口瓜子壳,
“我嫉妒什么?嫉妒一个死人不成?”
刘大虎闻言大怒,
“你这个娼妇,给我闭嘴。”
“心月都死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不论怎么说,心月在世的时候至少还唤你一声姨娘,你怎能如此冷血无情?”
王金枝忽得将手中的瓜子狠狠丢在地上,
“娼妇?”
“你骂我娼妇,那你又算什么?”
“和我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最后却骂我是娼妇?”
“刘大虎,你还真是不要脸。”
“那你勾搭吕幔青又算什么?”
“借窝下蛋,敢做不敢当,你恐怕连我这个娼妇都不如吧?”
刘大虎被骂得跳了起来,
“贱人,你讨打。”
他冲上前去,抡起拳头就要打王金枝。
“刘大虎,还我银子。”
这时,王贵带着几个小厮走了进来。
刘大虎见有人闯了进来,哪里还顾得上打王金枝。
可转身看见王贵带着人来了,立马心虚不已。
“刘大虎,你今日就要将欠我的三千两银子还给我。”
王贵气势汹汹地说道。
刘大虎不由低下头,
“我没银子,能否宽限几日?”
吕幔青见有人来要银子,坐在地上一脸懵。
大虎哥哥不是在经营杂货铺吗?
而且杂货铺子已经开始盈利。
大虎哥哥,隔几日便会拿银子回来。
这怎么突然,就欠上外债了?
她强撑着起身,看向刘大虎,
“大虎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开了赚钱的杂货铺子吗?”
“怎么会欠别人三千两银子吗?”
刘大虎老脸一红,还没来得及说话,王贵便接话道:
“他哪有开什么杂货铺?”
“这几日他一直都在赌坊里赌钱,输光了身上的银子,又陆续向我借了三千两银子。”
吕幔青一脸不可置信,
“什…什么?”
“所以,大虎哥哥这是染上赌了?”
刘大虎有些不服气,反驳道:
“我只是想多些本钱,多开几间杂货铺子。”
“从前我也是有开赌坊的,赌术向来极好。”
“要是再给我些本钱,我必能将之前输的全都赢回来。”
“一开始我也是赢了不少的,谁知道之后,手气越来越差,不仅输光了本钱,连借的钱也输了。”
王贵听了这话不由抬眸和王金枝对视了一眼。
两人会心一笑。
刘大虎还真是蠢。
入了他设的局,还不自知。
一开始若不让他尝点甜头,他怎么可能会越陷越深呢?
还开赌坊的呢?
自己一旦陷入赌局中,也是一样不能全身而退。
王贵见刘大虎没有要还银子的意思,便开始环视刘大虎他们住的宅子。
看了一会,淡淡开口,
“你这宅子看着还是值点银两的,这样吧,我就吃点亏。”
“你把这宅子一千两银子抵给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