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野也不说话,只是紧紧地跟花洁抱在一起。他心里的痛惜无以言表:花洁是无辜的,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只觉得心越抽越紧,然后他就慢慢倒下了。
花洁正在焦急,隐在后面的陈妙影闪身出来冲到近前,见张野全身冰凉双眼紧闭,赶紧招呼一声,和花洁一起把张野抬回“卧洞”鲍伯医生已经睡了,听说张野晕倒,立即过来救治。
花洁和陈妙影插不上手,看到鲍伯医生忙碌不已民,只好讪讪地退了出来。两人对看一眼就转开头去,均觉得无话可说。陈妙影心下歉疚,却拉不下脸先开口;花洁惊惶一过,悲伤接踵而来。
这时周莉莉得到消息,匆匆赶来,拉着陈妙影嘀嘀咕咕。不久,柳枝钱小铃等也纷纷跑来,拉着花洁问东问西,花洁愈发心痛,她昏头昏脑,心里只念叨着张野那一句“小洁原谅我”只觉得万念俱灰。她推开柳枝、钱小铃等,独自走开了。
柳枝不放心,悄悄跟在后面,只见她回到自己的“卧洞”略加收拾,拿出张野送她的镶金小手枪,检查了一下,就往自己脑门上顶。柳枝大惊,狂叫着扑过去就抢。花洁被她一吓,手指哆嗦“呯”地一响,打在石壁上。柳枝死死抓住花洁拿枪的手,哭叫着说:
“小洁你怎么那么傻!”
花洁没有柳枝力气大,枪很快就被夺下来,她只好趴在床上大哭着说:
“让我死!我不想活了”
枪声惊动了旁边的人,钱小铃等人也急急过来,围住花洁,将其他人赶开。好在枪没打中,花洁人倒没事,只是情绪极为激动,鲍伯医生闻报,跑过来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又让柳枝等人看好她。花洁本已筋疲力尽,不久便沉沉睡去,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张野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只不过跑得过急,引动了伤势,经鲍伯医生治疗,睡了一觉后就没事了。他一醒来,就看见陈妙影挂着两个黑眼圈坐在身边,形容憔悴。
他吃了一惊,随即回想起花洁和她的冲突,忙问:
“小洁怎么样?”
陈妙影忙了一夜。先是照顾张野,后来听说花洁出事,她心中有愧,忙过去探视,见花洁披头散发神情狂乱,更是难受。知道花洁不想见她,忍受着钱小铃等人的怒视,悄悄退出来,回到张野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默默地说:
“你可一定要好啊,我现在只有你啦!”
看到张野醒来,她本来是满心高兴。孰料,张野一开口,竟是问花洁!
她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委屈地说:
“人家守了你一夜,你怎么一醒来,就问别的女人啊?”
张野叹了口气,想起她这个冷傲的女人,竟会为自己放下面子做小女人状,确是深爱着自己才做得到!又叹息自己实在配不上她这份深情。伸手搂住她,轻吻她的脸蛋说:
“傻瓜,小洁性子脆弱执拗,又爱认死理,我怕她会出事呀!”
陈妙影被张野一吻,所有委屈都象被熨斗烫平,甜甜一笑,又转为忧心忡忡地将花洁企图自杀的经过说了一遍。张野一听,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一边对陈妙影说: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是是我对不起小洁在先,要是她出事,我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你不要怪我,更不要有其他想法!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陈妙影苦笑着说:
“不会的,之前是我太冲动!一句话差点害了她。昨晚想了一夜,我也想通了,花洁原本就对你一心一意,倒是我横插了进来,抢了她的情郎,她恨我也理所当然。再说,要是她不爱你,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向来心软,夹在我们两个女人中间,一定很为难吧?我既然爱你,就不该令你难做;花洁比我温柔,和你也更般配,你,你还是和她在一起吧!”
陈妙影泪如雨下!
张野再一次被她感动,紧紧地搂住她说:
“别胡说,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也爱你呀!”
陈妙影凄然一笑:
“有你这话我就知足了!你放心,我不会再跟别人,只要花洁同意,我愿意一辈守在你们身边!”
她伸手推开张野:
“快去吧,她现在比我更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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