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背着几个头头们的包上了火车,副司长和何处长的床位都在下铺,余波在何处长的上铺,从视线的角度来说,副司长的一举一动都能纳入余波的观察之中。余波坐在上铺,听副司长和何处长闲聊。人,出了机关,大概都能格外放松,往往会流露出本性的一面来。副司长和何处长从火车上的铺位谈到了他们上大学的时期,谈到了他们同处一个宿舍的趣事,让余波没想到的是,张副司长和何处长居然是大学的同学,难怪一路上他们如此融洽。
余波一直坐在上铺听着他们的谈话,张副司长说着说着就同何处长开起了玩笑。
“何葵,听说你儿子留洋快毕业了?”副司长眯着眼睛问何处长。
“快了,明年就毕业了。”余波从何处长的语气中,听出了何处长的骄傲。
“何葵,你儿子一定会带个洋妞回来吧?”张副司长的眼睛眯得更利害,余波坐在上辅,一直捉摸着张副司长的表情变化。
“哈哈,他哪有那个本事。”余波终于在两年后,第一次听到了何处长真正开心的笑声。
“我说何葵,你一定很希望儿子泡个洋妞回来吧?”张副司长说话时,笑得不怀好意。不过,何处长肯定没有意识到,余波坐在上辅这么想。
“那倒不一定,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处长的语气仍然很骄傲。余波感觉张副司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余波也想不到副司长接下去要问什么。
“何葵呀,你儿子带个洋妞回来,你就可以扒洋灰啦,洋灰就是水泥的俗名,你大概比我更清楚吧,何葵,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扒扒水泥,让我想想,水泥的组成是什么?”张副司长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做着扒的动作。
何葵直到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上当了。他笑着从床沿上站了起来,想用拳头捶张副司长,结果不小心把桌子上的杯子打翻了,水正好洒在了副司长的裤裆里。
“哈哈哈,你看你,这么大还尿裤子。”何处长笑得喘不过气来。余波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实在没想到,这些平时看起来一脸严肃的头头们,乐起来的时候,居然象个孩子。
“我靠,何葵,有你的。”副司长一边站起来提裤子,一边指着何葵骂。
张副司长和何处长的玩笑,让余波一下子觉得他们变得和蔼可亲起来,等张副司长去洗手间换衣服的时候,余波也悄悄地跟着去了。
张副司长提着裤子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余波迎了上去:“司长,我来洗吧。”
“还是我自己洗吧。”张副司长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忘了带内裤。”
“您等一下。”余波迅速地回到了他的床位处,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内裤在何处长满是诧异的眼光中去了洗手间。
等张副司长换好内裤出来的时候,余波已经在帮他清洗换下来的内裤。
“小余,你倒是挺细心的。”张副司长出洗手间的时候,在余波的肩上很亲热地拍了拍。
余波低着头很仔细地帮副司长洗内裤时,何葵走进了洗手间,何葵没有喊余波,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几眼余波手上的内裤,不动声色地进了洗手间。
等何葵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余波坐在张副司长的床头陪着副司长很热烈地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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