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生涯,就像是一种吸毒过程,所有快感都在这过程里面。人一旦萌生出要当官的念头,就会失去许多正常人所过的平凡生活。余波现在就是这样,他满脑子都是当官的念头,他需要叶晶莹,不仅是肉体的,更重要的还是为他当官着想,这女人的能耐,能成就他的事业,余波这么一想,对叶晶莹就热情起来。
余波在叶晶莹身子里激情耕耘,叶晶莹开始哼哼地叫唤。余波越来越喜欢听叶晶莹这种浪荡的叫chuang声。他们的身子反复缠绵地互相耕耘,直到筋疲力尽。
余波从叶晶莹身上滚了下来,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动也懒得动。每次同叶晶莹做完爱,余波就愿意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直到叶晶莹离开他的单人宿舍。
叶晶莹没有立即起床,她用手臂环绕着余波,又开始教导余波。
“小崽子,我说使阴枪可以,你一定得防止反弹。”叶晶莹越来越喜欢用“小崽子”称呼余波。每当他们zuo爱的时候,叶晶莹就想这样不停地叫余波,她也明白,自己更多的时候也只不过是个女人。丈夫忙于他的攻关生涯,一步一步地设计当官的路。混到副院长,仍然不敢松懈,还要当院长,男人对于官职的迷恋,远远大于对于女人的迷恋。这一点叶晶莹比别的女人理解要深一层。她和丈夫的夫妻生活早已平淡得如杯白开水,她在丈夫哪儿,找不到半点激情,丈夫也不过是每月例行一次做男人的职责,zuo爱不是乐趣,倒成了维系家庭存在的某种纽带,成了一种义务和责任,这让叶晶莹很悲哀。
“小崽子,你记着,下手要狠,除恶务尽是干大事的人,而你太儿女心肠,计算得失过于精细,你那一千多元一盒的补品送给何头,尽管没白送,但你也暴露了自己,你送礼的同时也让人知道了你是一个功于心计的人。大智若愚,以拙藏巧,你的出击,让何头明白,这小子要防着一点。
小崽子,记住,只要出击便非得打中目标,轻易不得暴露自己,这就叫该出手时才出手。懂吗?小崽子,听老娘的话,没错,我什么样的风波没经过?”
叶晶莹的话,句句都是理,而这种理,是叶晶莹自己这么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特别是在zuo爱中,叶晶莹说出来的话,带着很大的情感成份,女人嘛,再怎么强大,还是脱不过感情的纠缠。
让余波奇怪的是,叶晶莹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他送给何处的礼?余波问叶晶莹:“你怎么知道我送给何头的那盒补品?”
“你呀,就甭多问了。我说过,保你明年夏天当处长,你别再到处暴露自己就成。你要记住一句话:天上掉下一个馅饼的同时,地下肯定就有了一个陷阱。”叶晶莹一边穿衣服,一边提醒余波。
叶晶莹穿戴整齐地离开了余波的房间。余波还愣在哪儿。这女人太精明,余波想他得防着点。而且这女人跟何头的关系非同一般,余波有些不是滋味地想到了叶晶莹同何葵亲热的一幕。
“臭女人,真不是个东西。”余波恨恨地骂了一句。
叶晶莹饭也没吃就走了,余波也懒得再起床做饭,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叶晶莹的话什么时候都占尽道理,余波甚至弄不清,叶晶莹说的话,哪句是真心话,哪句又是一个大陷阱,余波越想捉摸,越是捉摸不透。
余波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打断了余波的思绪,“小余,小余,快开门。”欧秘书在叫他。
余波一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还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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