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儒道:“岳兄北伐之时,定要知会我仁义山庄一声,我仁义山庄虽然比不过千军万马,但是绝对没有一个是孬种!”
岳飞闻言,大笑一声,道:“自然,走吧,咱们先回去建康城中,安抚城中百姓!”
“这金贼还真他妈的不是人,全都是禽兽,眼下建康城中,真是惨不忍睹!”张宪爆粗口怒声说道。
方天儒和玉孤寒都是建康城过来的,知晓张宪所言无半分虚家。
“好在我们入城及时,不然此处,定然会成为第二个开封!”玉孤寒对于当年开封发生的事,还是无法看开,午夜梦回之时,他还会有些惊惧、愤怒。
“小兄弟的分析,半点不假,不如留在我的军中做个军师如何?”岳飞忽然说道。
诸多将领闻言,均是一惊,玉孤寒才十四岁的年纪而已,岳飞这般看重,真是了得。不过对于玉孤寒的本事,众人也都了解的,是以并没有什么意义。
玉孤寒眼睛先是一亮,接着却是苦涩一笑,道:“不瞒岳将军,眼下我这身子,实在不由我掌控,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
方天儒道:“岳兄,寒儿这般说,都是将情况给说好了的,我打算带他回去仁义山庄,寻找名医救治,所以暂时不能留在军中了!”
岳飞点头,看着玉孤寒的时候,只是暗暗叹息,接着道:“我期待你们父子两人的回归,到时候定然去寻最好的酒,与你们好好醉上一场!”
方天儒点头:“就此别过!”
“后会有期!”岳飞抱拳说道。
玉孤寒和方天儒转身离去,走出去不到五六里路,天色便是亮了。此时已经是五月,天气逐渐炎热起来。
农家少闲月,五月人更忙。玉孤寒和方天儒走在路上,见得早早的就在田间劳作的百姓,一时间感慨不已,心中想到:“他们只不过是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求一日三餐,温饱而已,但当权者们却是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战争连连不断,以致田土荒废,饿殍遍野,究其原因,全都是人心不足啊!”
方天儒见得玉孤寒呆呆站立看着田间农民,不由问道:“你发现什么有趣的物事?”
玉孤寒只是微微摇头,父子两人继续行走,因顾及玉孤寒的身子,是以行得并不快。只是随着时间推移,那冰魄寒玉,似乎快要镇不住玉孤寒体内的紊乱真气了,每隔三五天,便会发作一次。
方天儒名满天下,朋友不少,一路南来,他朋友寻遍名医,都对玉孤寒的病束手无策。玉孤寒看上去倒是淡然,但方天儒却明白他心里苦涩。只是自己也真是没用,转眼一月多过去了,竟然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玉孤寒见得方天儒神色,反而却是一笑,道:“义父,其实人这一生,无关寿命长短。有的人活了活了一辈子,浑浑噩噩,不知为何而活,有的人寿命虽是短暂,但却活得通透,明明白白,不枉此生。我这十几年的时间里,经历是许多人一辈子都走不完的,算起来也是个饱经风霜的生活客,能认识宗泽义父,还有您,岳将军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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